,也可能我單方面會覺得惋惜,可我真不清楚,自己現在對她到底還儲存了幾分情誼。
十多分鐘後,車速緩緩放慢,蛋蛋低聲呢喃:“朗哥,到家了。”
“嗯。”我仍舊懶散的閉著眼睛,遲遲不願睜開。
蛋蛋猶豫一下後,開啟話匣:“朗哥,實話實說哈,在社會這一塊,你的智力絕對趕超我見過的所有同齡人,甚至於一些老江湖都不一定抵得過你,但在感情上,你其實真的很幼稚,你一直覺得避開了就能逃掉,但卻很少正視自己的心。”
我睜開眼睛,苦笑著說:“正視個毛線,我和小雅就差睡一覺的事兒,這麼久以來,你應該看得很清楚,小雅默默無聞的在背後幫助我多少,咱特麼是過日子的,實在不是演言情劇,我總不能真跟那幫商圈大佬似的左擁右抱吧。”
蛋蛋很突兀的問我:“哥,我以前搞紋身的,多少也跟藝術沾點邊,好久之前我聽一個寫書的人曾經感慨過一句話,一個男人對她的女人如果只剩下相敬如賓,那絕對不是愛,他告訴我,看一個男人究竟是不是愛一個女人,其實很簡單,就看這個男人想不想跟那個女人上床,想不想一直賴在她的床上不下來。”
我蠕動嘴唇,語調複雜的乾笑:“我我特麼是因為沒時間。”
“再忙連上個床的功夫都抽不出來嗎?”蛋蛋表情認真注視著我開口:“歸根結底是因為你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那麼做,你這種人瞅著好像放蕩不羈,實際上骨子裡還是很傳統的,在你心裡,你肯定覺得跟女孩一旦躺在一起,就意味著是一生。”
我翻了翻白眼撇嘴:“你快滾犢子吧,整的好像多瞭解我似的,老子上學那會兒摸過的大腿比你見過的還多,別扯淡了昂,我喜歡現在的生活,對我來說感情不是我的生活的主要,頂多只能算是一劑調味品,而現在要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比感情重要。”
蛋蛋遞給我一支菸沉聲勸阻:“朗哥,我談過一個禮拜只說了不到一百句話的戀愛,我物件忙,很多時候我噼裡啪啦的打一大堆話,她最多回一句嗯或者哦,我回她的資訊是秒回,她回我的資訊從來是輪迴,可沒辦法啊,誰讓我愛她,所以特別能理解小雅姐的感受,每天咱倆呆在一起的時間可能都比你倆獨處的多,我並不是想挑撥你們分開,只是覺得這樣對她對你都不公平。”
我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打斷:“鐵子,你心操的太稀碎了,我和小雅之間沒有任何問題,我在為未來奔波,她很能擔待我的辛苦,我們這叫心照不宣的默契,行了,咱們的聊天中止吧,你趕緊該幹啥幹啥,我回去了。”
也許旁人感覺不出來,但我自己能夠切膚的體會到,我的心事彷彿被蛋蛋的三言兩語給戳中了,我火急火燎的辯解,想要證明我和江靜雅之間沒有任何問題,可自己又能感覺到我們之間好像真的差了很多東西。
從車裡下來,我刻意溜達到小區附近的花店,給江靜雅買了一大捧火紅的玫瑰花,完事擠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樂悠悠的跑回公寓裡。
我上樓的時候,江靜雅、溫婷、謝媚兒和王志梅正好從電梯裡出來,瞅著我像個“情聖”似的懷抱一束鮮花,幾個女孩紛紛掩嘴怪叫調笑,江靜雅頓時間憋了大紅臉。
我腳後跟兒不沾地似的,將鮮花送到江靜雅的面前,笑容滿面的出聲:“媳婦,送給你得。”
踏入社會這麼久,有的沒的我也算處過不少女朋友,但還真沒幹過這麼騷包的事情,不用照鏡子我其實都能感覺出來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窘。
江靜雅接過玫瑰,嬌媚的低著腦袋小聲哼唧:“為什麼送我禮物呀?”
我拿腳尖輕磋著地面呢喃:“沒啥原因,就是想送唄。”
剛說罷話,我兜裡的手機“嗡嗡”開始震動,掏出來一看,竟是李倬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