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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得到我允諾的張星宇就出發了。
我不知道小胖子會透過什麼方式說服劉祥飛這個風一般的男人,也不清楚他要掌控幾個亡命徒究竟想幹什麼,但我相信這小子肯定不會坑我,至少在林昆的威懾力減弱之前不敢坑我。
另我沒想到的是,這孫子連一百萬都沒帶夠,只管盧波波要了夜總會戶頭上的三十多萬現金,我不知道他究竟有啥法子,反正他給我立下的軍令狀是一個星期之內,肯定會讓劉祥飛安安全全的給我打電話報平安。
人和人不同,註定了做事的風格也不盡相同。
如果換成是我去幹這事兒,我砸鍋賣鐵肯定也會湊出來大幾百萬,完事喊上六子、三眼,先禮後兵的跟對方談,可張星宇似乎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覺悟,完全一副遊山玩水的派頭。
雖然挺不放心的,可正如張星宇說的那樣,眼下我除了他以外,別無所用,所有兄弟幾乎一個蘿蔔一個坑。
盧波波需要鎮守夜總會,孟勝樂得配合著秀秀一塊跑旅遊公司的事兒,錢龍太莽撞,讓他衝鋒陷陣沒問題,可讓他去贖人,他指定能把簍子越捅越大。
剛給張星宇送到機場,我兜裡的手機就響了,看了眼竟是我內個異父異母的親兄弟蔣光宇,儘管這段時間我們打的火熱,但他很少主動聯絡我,基本上全是我上趕著找他。
我朝走進安檢口的張星宇揮揮手,隨即按下接聽鍵樂呵呵的打招呼:“哈嘍啊,蔣哥。”
蔣光宇輕聲道:“忙著呢不?我約了個婚慶公司談兩家老人的婚事,你要有功夫,咱就一塊聽聽對方的婚禮策劃。”
我想了想後應下來:“成,地址給我,我馬上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歪脖思索片刻後,又撥通盧波波的號碼:“前兩天你不是找人從國外代購了幾塊江詩丹頓送那幫領導麼?挑塊最貴的,款式最顯年輕的給我”
蔣光宇這個人現在具體有什麼能力,我還不得而知,但江靜雅篤定的告訴我,能跟在副主管身邊開了七八年車的人,肯定不一般,首先證明領導不厭惡他,其次他肯定也幫著副市做過很多事情,弄不好兩人的關係不比爺倆差多少,所以我總在琢磨如何跟他處理好關係。
碰頭的地方在江北區的一家還算高檔的咖啡廳,我過去的時候,蔣光宇已經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在高聲闊談。
蔣光宇簡單跟我介紹了一下:“朗朗,這位是劉經理,劉經理的婚慶公司專職策劃一些高階婚禮,政府一些領導的子女和山城很多著名老闆的婚禮都是由他們公司負責的。”
我和中年點點頭簡單認識一下,之後中年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自己的想法,其實對於婚禮這玩意兒,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想法,更多時候是聽蔣光宇和那個“劉經理”在聊。
一個多小時後以後,劉經理將檔案包合上,客氣的起身道:“那咱們就暫時按照a方案擬定吧,具體婚禮時間和兩家有什麼特定習俗,咱們電話再聯絡。”
“行,肯定免不了麻煩劉經理。”蔣光宇很隨和的跟對方再次握手。
我發現這小子有個特別不明顯的優點,就是不管什麼時候,他都能保持微笑,而且不管是感不感興趣的東西,他總能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難怪能從領導的身邊混的如魚得水。
劉經理馬上擺手道:“小蔣你真是跟我外道了,前陣子我侄子撞死人的案子,如果不是你幫著周旋打理,我們那個家都要散掉了,好不容易能幫你點忙,千萬別跟我客氣。”
蔣光宇笑盈盈的搖頭:“哈哈哈,不存在哈,咱不是朋友來著。”
我暗暗一驚,沒想到蔣光宇和這傢伙之間還有這種關係,同時也震驚於蔣光宇的能力,撞死人可不是小事兒,看劉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