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爆出來他殺人、燒孫馬克場子的事兒,我一直想找到他問問,為啥非磕著我死咬。”
冉光曙聲音不大不小的嘲諷:“得罪人多了,確實容易記不住。”
我剛打算回懟他一句,王志梅馬上搶在我前面開口:“冉哥,路上你答應過我的。”
“好好好,我爭取管好自己的破嘴,我喝茶你們聊。”冉光曙拍了拍自己的大嘴巴,低頭續上一杯茶。
王志梅揪著眉頭,很是焦慮的問我:“王朗,你想想看,能不能用什麼法子釣出來曹木生?上面責令我們限期抓捕他,姐姐也是實在沒辦法了。”
我揉搓太陽穴,邊想邊說:“這個人的性格特別難揣摩,之前看他埋了吧汰,我還尋思是個大老粗,後來透過幾件事情後,我發現他的心思特別細膩,而且狡猾多疑,只要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馬上就藏起來,想釣他出來,要麼是我因為點啥事落單,他有充足的機會報復,要麼就是郭長喜遇上什麼天大的麻煩,他沒有容身處。”
冉光曙再次沒管住自己的臭嘴,齜牙笑道:“你落單這條可以考慮考慮。”
我不耐煩的頂了他一句:“你沒病吧?因為你們的事兒,我憑啥讓自己陷入危險?落單很簡單,但怎麼樣能合理合情,不引起任何人注意?一次兩次他不知情,次數多了,我沒借口。”
“篤篤篤”
這時候包房門被敲開,盧波波端著一杯酒笑嘻嘻的走進來,很是熱情的朝王志梅打招呼:“哎呀,歡迎梅姐遠道而來,剛才聽朗哥打電話,我馬上就跑過來了。”
說著話,盧波波坐到我旁邊,聲音很小的呢喃:“我替你頂一會兒,你上隔壁房間去跟秀秀和她物件碰個面。”
我會意的點點腦袋,起身朝著王志梅道:“梅姐,你們先坐,我去上個洗手間。”
冉光曙“騰”一下站起來,笑容滿面的走到我跟前道:“正好,我也想去,咱們一塊吧。”
我皺了皺眉頭,不過沒表現出來任何。
出來房間,我帶著他一塊走進洗手間,冉光曙邊解皮帶邊陰陽怪氣的出聲:“看來你現在確實混的好了,來這種檔次的酒店吃飯都和日常操作似的輕鬆。”
我皮笑肉不笑的杵在他旁邊吧唧嘴:“託您的福,冉隊您不用跟我兜圈子,有什麼話直接說吧。”
“我能有什麼事兒,就是奉承奉承你唄。”冉光曙轉動脖頸輕笑:“王朗啊,你和楊晨現在還聯絡不?想了解他的近況嗎?”
我反感的懟了他一句:“跟你有關係嗎?我想了解自己沒嘴還是沒耳朵。”
“唉”他裝腔作勢的嘆了口氣:“你們這幫小孩兒都不是白給的,你狡猾如狐、錢龍威猛似虎、楊晨飽練世故,我本以為楊晨沒多聰明,一定會用心幫我,結果沒想到他唱了一出反間計,直接給我拿住了,你知道不,他之前約我碰頭,然後在水裡給我發了迷藥,等我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酒店,旁邊還睡了個女學生,我日特麼得,剛上高一,楊晨給我拍了不下三百張照片。”
我頓時笑了出來:“哈哈,此處應該有掌聲。”
冉光曙提起褲子,表情正色的說:“你覺得是件開心的事情麼?說明他變質了,他如果只是混混社會,打打架或者乾點什麼非法勾當都好糾正,可他如果死心塌地的要融入陸國康集團,你想想將來他能有好麼?”
聽到他的話,我怔了一怔,不得不承認冉光曙說的也是我最擔心的。
冉光曙眼神真摯的望向我道:“王朗,我瞭解過你、楊晨和錢龍的關係,說你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弟也不為過吧,難道你希望他越走越遠,將來犯下不可補救的錯誤嗎?”
我舒了口氣,隨即蔑視的冷哼一聲:“得了吧冉隊,你是覺得楊晨那邊沒門了,又開始打我算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