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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抽鼻子問:“咋加?咱開的就是臺小破奧拓,你非讓我跟法拉利飆速,那不是自己找侮辱嘛。”
“車子行不行,得跑過才知道,不上路永遠不知道自己具體差點啥。”齊叔劇烈咳嗽兩聲道:“而且算起來,咱們跟這個郭長喜也算老對手,他和陸國康上面的公司是同一家,陸國康這回為啥要坑你?還不是上面人授意,但凡你想在山城活下去,跟他對上是早晚的事兒。”
我長舒一口氣道:“叔,你讓我再想想”
可能是看我比較猶豫,齊叔擺擺手溫柔的出聲:“沒事兒,我不急,今晚上你先歇著,明天跟大夥見個面,咱一起開個會,立足的拼圖已經湊齊,具體怎麼走,還得看你這個舵手。”
見他要走,我朝著孟勝樂道:“樂子,你幫我整點吃的吧,睡一覺感覺有點餓。”
孟勝樂楞了幾秒鐘後,撇撇嘴笑罵:“就特麼你事兒多。”
待他離去後,我平心靜氣的望向齊叔發問:“叔,我想知道你和黑哥為什麼拼了命的想把我往山城引?你可以不回答,但一定要說實話。”
“嗯?”齊叔明顯沒想到我會這麼問,遲疑片刻後淺笑:“你想多了,不過是事趕事,正好把你推到了山城,其實”
我嚥了口唾沫,擠出一抹笑容道:“算了,當我沒問過吧,你早點歇著吧叔,替我把燈關掉,有光我睡不著。”
齊叔盯盯的注視我幾眼,“唉”的嘆了口氣,隨即關上燈、鎖上門離去。
房間裡頓時陷入一片黑暗,我竭力睜大眼睛看著窗外,心底劃過一抹無可奈何。
起初,我也覺得可能是事趕事把我給推到了山城,可當靜下心去仔細思索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好像被一根看不見的線在拽著朝山城的方向出發。
從最開始六子、中特在山城遇險,再到齊叔被困“今生緣”,然後黑哥一人一槍替我解圍,緊跟著家裡“掃黑”,我們讓舉報,兄弟們被迫逃到山城,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有人在刻意推波助瀾,可特麼又讓人捉摸不出個所以然。
“吱嘎”
我正遐想的時候,房間門開了,一道帶著香味的倩影躡手躡腳的踮著腳尖走進來,都不用看正臉,我就猜到肯定是江靜雅,故意眯起眼睛想看看她要幹啥。
幾秒鐘後,江靜雅湊到我旁邊,可能還沒完全適應屋裡的黑暗,盲人似的抻手在我臉頰輕輕撫摸一下,隨即動作輕柔的坐在我旁邊,把身子壓下來,慢慢探在我臉前。
我猛地抬起腦袋,“吧唧”一口啃在她嘴上。
“呀!”江靜雅嚇了一跳,慌忙直楞起身子。
我抻手攔腰抱住她,口花花的調戲:“說,你是不是打算趁著夜黑風高,我又有傷在身,所以佔我便宜?”
江靜雅羞澀的扭動一下身體呢喃:“小心點,待會碰到你傷口了。”
“我都不怕,你怕啥?”我吸了吸鼻子壞笑:“大妞子,要不咱趁著現在有時間做點愛做的事兒唄。”
黑暗中,江靜雅的小臉滾蛋,聲若蚊鳴一般的嬌哼:“你別鬧,外面有人呢。”
“有人怕啥,我合情合法。”我喘著粗氣,再次將嘴巴堵在她的香唇上,實話實說我本身就不是啥好鳥,儘管平常一直在隱忍在壓制,可撐到底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此時肉都送嘴邊了,我還是還能剋制住,那特麼回頭真得去協和門診看看腰子了。
“唔”江靜雅伸手輕輕推打在我身上,那種嬌滴滴的小模樣剎那間點燃了體內本就熊熊燃燒的獸慾。
頃刻間,我更加變本加厲的啄在她嘴上,像個極度索取的強盜一般拿舌尖撬開她的銀牙,兩隻手更是沒有任何規則的胡亂探索。
黑暗中,江靜雅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