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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肯定的答覆後,小佛爺這才吐了口氣,滿意的擺擺手。
我舔舔嘴上幹皮淺笑:“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你咋想的就咋做,不需要跟我們彙報,我們要看的是結果。”小佛爺再次粗暴打斷我的話,斜楞眼睛道:“王者家的人很多,但還真沒誰敢佔完便宜就撩腿跑的,懂沒?”
“懂。”我認命似的縮縮脖頸。
小佛爺跟上自家坑頭似的,很隨意的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招呼我:“那一塊喝點唄?”
我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嘟囔:“不了不了,我還有事”
跟這幫變臉比搗管子還快的大佬喝酒聊天,我感覺就是在挑戰自己的生命力。
陳花椒叼著煙問我:“小朗,你這次回崇市是幹嘛的?”
“上二看去見兩個朋友,順帶回家看看我爸。”我本來想說給我爸接到山城的,後來又一尋思我要這麼嘮嗑,指不定給老爺子惹上什麼麻煩,所以馬上改口。
“二看吶?”陳花椒眨巴兩下眼睛,隨即微笑問:“你那倆朋友叫什麼名字?犯的啥事,需要我幫你運作運作不?”
原本我想拒絕的,後來又一琢磨不用白不用,反正我怎麼也得給他們當苦力,思索片刻後說:“一個叫冉光曙,一個叫李少東,這倆人算起來還挺有緣,之前都是巡捕,而且犯的事兒也差不多。”
陳花椒沉吟片刻點頭:“行,回頭我幫你問問。”
瞅一甘大佬都沒有繼續跟我聊下去的興致了,我弱弱的佝僂腰桿出聲:“那沒啥事我就先撤了哈,你們吃好喝好。”
誘哥抓了抓漏大拇指的腳底板朝我眨巴眼睛:“小犢子,你還欠我兩回八駿齊飛呢,打算啥時候落實一下?”
論起來關係,我感覺我就和誘哥對話最沒有障礙,馬上笑呵呵的應允:“等您有空去山城玩,我帶你好好感受一下啥叫羅斯國大轉盤,那邊玩的鬧的,比咱們崇市像樣多了。”
誘哥是真不扛讓,立馬答應:“好使,這幾天我就抽點時間。”
我咧嘴笑了笑,半弓著腰幹往門外倒退。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陳花椒突然喊了我一聲:“小朗。”
“呃,啥事花爺?”我立馬打了個激靈。
陳花椒表情認真的開腔:“王家男人的腰必須得挺直,甭管啥時候都不能被任何事物壓塌。”
“嘿嘿,好嘞!”我嘴上應承著,不過身體始終沒敢太繃直。
心說我特麼沒事跟你們冒充硬漢,那不純屬找虐嘛,再說了,你姓陳我姓王,捱揍的是我不是你,你肯定說話比誰都不嫌腰疼,當然這話我也只敢在心底小聲誹駁一下。
走出氈房,我頃刻間有種再世為人的暢快感,跟那群不說理的大咖呆在一塊,我是真心有壓力。
往廣場外面步行的時候,我瞟了眼四周,最後從一個簸箕裡翻出來一塊巴掌大小的酒瓶碎片揣進口袋。
楊晨今天被小佛爺劈頭蓋臉的收拾一通,以他現在人畜不通的心性絕對會把所有的錯都怪到我頭上,防著點他總沒壞處。
我瞭解楊晨的秉性,正常狀態下的他,腦子可能比我和錢龍都要靈光不少,但他做事習慣性的小心翼翼,永遠不會把自己放在最危險的位置,真要拼起命,他絕對不敢跟我拿刀互扎,所以我想著待會萬一被群毆,就卯足勁只拽著楊晨一個人往死裡捅。
走出廣場,我預想中的畫面沒有出現,對面停車場裡私家車已經不剩下幾臺,側邊的大道上零星停著兩輛計程車,電線杆底下五六個穿著反光背心的代駕小夥正百無聊賴的聚在一塊抽菸打牌。
我狐疑的打量幾眼四周,自言自語的嘀咕:“咦,楊晨轉性了?”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