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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釋的同時,兩個[crab]軍[/crab]警手持防爆盾,後面一個傢伙直接攥著一把[crab]比[/crab]糞叉子大兩號的防爆腰叉掐在我的[crab]小腹[/crab]上,將我給按倒在地上,剩餘幾個人訓練有素的按住我的身體,將我雙手後背“咔嚓”一聲鎖上[crab]手銬[/crab],還有人在我身上來回摸索半天,把我的手機、錢包和腕錶全都給卸掉。
我沒嚷嚷也沒罵叫,知道對方也是走正常程式,畢竟現在誰也沒法證明我的身份,而且這種情況反抗也沒啥用,人家於公於私都得先確保我沒有危險。
將我[crab]制服[/crab]以後,分出來兩個工作人員直接給我推進旁邊的“金盃”車裡,還在我腦袋上罩上了頭套,頓時間我眼前一片黑暗,緊跟著車門“咣”的一下重重合上。
這不是我第一回坐巡邏車,相信肯定也不是最後一回。
坐進車裡以後,我的情緒反倒慢慢平靜下來,腦海中不住的琢磨整晚上的事情,確定自己沒有持械,更沒有幹過任何違法的事情後,我長舒一口氣。
儘管王志梅不是本地[crab]巡捕[/crab],但她也是[crab]公安[/crab]系統,而且還是帶著公務來的,只要我沒違法犯罪,她肯定會幫我澄清,現在唯一難[crab]辦[/crab]的就是錢龍,他在酒店裡就拎槍了,監控錄影肯定拍的清清楚楚。
不多會兒車子啟動,我能感覺到自己兩邊都坐了人,沉吸一口氣道:“同志,我是受害人,能不能先把我頭罩摘下來,帶著這玩意兒憋得慌。”
車內寂靜一片,沒有任何人回應我。
見沒人理睬我,我馬上又輕喊一聲:“同志,我有空間恐懼症,見不得黑暗,帶頭套很容易犯病,能不能受累幫我取下來?”
幾秒鐘後,我旁邊的男人緩緩[crab]開[/crab]口:“不管你是不是犯罪嫌疑人,我們都是出於替你的名譽考慮,很快就到了,再忍耐一會兒吧。”
聽到他這話,我知道自己恐怕是沒機會看到我具體被押到哪了,嘆口氣道:“我身上有傷,你們怎麼著也得幫我治治吧?”
車內再次陷入寂靜,透著一股子耐人尋味的氣息。
車[crab]開[/crab]了足足能有二十多分鐘,才慢慢停下,接著車門“[crab]蹭[/crab]”的一下打[crab]開[/crab],左右兩邊各有一個人攙起我的胳膊拽下車,我盲人摸象似的隨著他倆往前走。
幾分鐘後,我腕子上的[crab]手銬[/crab]被解[crab]開[/crab],然後又被硬按到一張鐵質的椅子上,腦袋上的頭罩也猛地讓拽下來,一抹刺眼的燈光晃得我眼睛幾乎睜不[crab]開[/crab],我不自然的眯起眼睛,好半天后才適應過來。
我左右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是坐在[crab]審訊[/crab]椅上,兩隻手都被銬在椅子把上,距離我不到兩米遠的地方擺了一張鐵桌,桌後面坐了兩個穿工作服的年輕人,桌面上擺著一盞強光檯燈和一些檔案。
一個傢伙低頭擺弄小型dv機,另外一個額頭正當中長了顆紅豆大小黑痣的傢伙則昂著腦袋,不掛一絲表情的出聲:“姓名?”
“王朗。”我[crab]咽[/crab]了口唾沫回答,越瞅這傢伙長得越像“二郎神”。
估計是見我[crab]比[/crab]較配合,“二郎神”一氣兒問出:“自己主動點,別什麼都讓我問。”
“我叫王朗,今年十九週歲,老家是崇市的”我想了想後如實回答。
接著他又詢問我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