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結巴巴的解釋:“那個那個被我灌的有點多,我怕出事,把她送到衛生院去了。”
“帶路!”我掄圓拳頭照著他的大臉盤子“咣咣”悶了幾拳。
幾分鐘後,我們拽上一撮毛再次上路,在我連揍帶罵的呵斥中,我大概瞭解了今晚上的情況。
今天晚上的事情確實巧合了,江靜雅、溫婷和幾個女孩在酒吧玩,其中一個姑娘人品不行,先勾搭了別人的物件,結果那女的帶著幾個姐妹找上門,當場就撕巴起來。
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江靜雅其實已經喝多了,等蘇偉康他仨過去以後,對方几個小姑娘攔著不讓走,蘇偉康性格跟錢龍差不多,都屬於不分男女的禽獸,對方推搡他,他還能忍,一個女孩往他臉上吐了口唾沫,一下子把他給惹急眼了,左右開弓扇了那女孩幾個嘴巴子。
事情算是徹底鬧大了,酒吧的內保不讓走,好死不死的是江靜雅她們玩的那間夜店,距離孫馬克的長龍酒吧只有一牆之隔,而當時正好有幾個一撮毛的馬仔也在那間酒吧搖頭,就給一撮毛打了個電話。
之後的事兒正如我知道的那樣,蘇偉康他們仨讓群毆致暈,被扔到醫院門口,一撮毛有點想小聰明,想拿幾個女的勾我上鉤,給下午被我坑進巡捕局的江君報仇。
我掐住一撮毛的脖頸,照著他的腦袋“咚”的又懟一拳,惡狠狠的問:“那她們為什麼會暈這麼厲害呢?”
一撮毛滿臉烏青的小聲解釋:“我怕她們認出來我,一人灌了她們二斤老村長。”
“你真不夠揍。”我揪住他頭髮照著車窗玻璃玩命磕了幾下,直至狗日的翻白眼快要休克,我才喘著粗氣鬆手,反正腦袋不是我的,車也不是我的。
往醫院走的路上,李俊峰給我打個電話問我在哪,我也沒多想,隨口告訴他在去南郊衛生院的路上。
到了醫院以後,找到江靜雅,看到這小妮子正躺床上睡得正香,給她辦了下出院手續後,我揹著她往出走,呂兵提溜著一撮毛獰笑問:“待會自己走回垃圾場沒問題吧?”
“沒問題。”一撮毛如釋重負的應聲。
我們剛剛走出衛生院,一撮毛猛然推開呂兵,撒腿就跑,這時候一輛紅色的“馬自達”轎車剛好風馳電掣的開進大院,險些撞到他,一撮毛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緊跟著李俊峰、孟勝樂、盧波波和鈕濤從車裡鑽出來,一人手裡拎把開山刀。
一看到一撮毛,李俊峰眼珠子都瞪圓了,面目猙獰的出聲:“又是你個逼養的!”
一撮毛眼神呆滯的坐在地上張望幾下,他自己可能也意識到今天的第三頓揍來的比第四頓更早一些,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摟住腦袋,動作熟練的弓成個大蝦米狀,側躺在地上。
“磕他!”盧波波第一個拎刀就往一撮毛腦袋上剁,其他人也呼啦一下衝過去,圍住一撮毛猛掄傢伙式。
黑哥搖了搖腦袋輕嘆:“唉命途多舛的第一刀手。”
一撮毛以前猛不猛我不知道,但我清楚從今天開始,這狗日的怕是徹底留下心理陰影,被同一夥人不到半個小時內連收拾了三回,即便這小子以後還從社會面上混,看到我們制定也哆嗦。
幾分鐘後,一撮毛被修理的徹底沒了人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滿地的血跡淌的哪哪都是,我才朝著李俊峰他們擺擺手道:“趕緊走吧,待會把巡捕招來了。”
呂兵捏了捏鼻頭輕笑:“巡捕來了也沒事,他不敢吭聲,綁架罪至少八年起步。”
隨即又扭頭看向黑哥撇撇嘴問:“一塊找個地方喝兩口?”
黑哥挺無所謂的點點腦袋:“走唄,反正我不用躲,完事我還繼續回我的車棚賣傻去。”
呂兵把用外套裹著的獵槍遞給我,小聲交代:“朗朗,今晚上槍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