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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付炎傑聊完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後的事情了,原本我還想著再跟齊叔聊聊“兒女情長”,結果他房間的小門鎖的跟比我褲衩子還嚴實,從門外隔空跟齊叔喊了幾句話,我悻悻的離去。
儘管齊叔從未跟我說過自己有多難,但我不是傻子,拿腳趾頭也想得到,我昨晚上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他肯定消停不了,不管我承認與否,全崇市的人看我,肯定是打著齊叔的標籤。
哪怕齊叔什麼都不知道,他只是在屋裡待著喝茶,但凡我惹出來麻煩,巡捕也好,混子也罷,絕對都會第一個找齊叔聊,問問他,我的行蹤,這就是一個最簡單的關係網。
回到市裡,將近上午的九點多,我先買了點吃的喝的去探望阿義,跟他寒暄一通後,我又跑到樓下一層去探望錢龍,比起來阿義,我龍兒子不知道幸福多少倍。
我進屋的時候,謝媚兒正端著一碗熱湯在喂他水,而他一點正行沒有的捧著手機玩“吃雞”,直到我走到跟前,這傻籃子才覺察出來,仰頭憨笑著問我:“啥時候來的?”
我沒好氣的白了眼他臭罵:“你還是被捅的輕,好不容易有點時間陪媚兒說說話能死不?”
“呵呵,裝聖人!”謝媚兒瞄了我一眼,放下手裡的碗筷,直接扭著小蠻腰朝病房外面走去。
我吃癟的問:“媚兒,你啥意思呀?”
“啥意思沒有,我就是想告訴你,你有說教我家皇上的功夫,不如趕緊關心關心你家小雅。”謝媚兒扭頭譏諷的打量我幾眼道:“我家皇上再不是人,肯定不會跟我分手不到倆禮拜,馬上就跟別的女人鬼混,你也別多想,我就是覺得小影當初看上個人渣。”
“你說啥呢!”錢龍坐起來,吹鬍子瞪眼的罵了一句。
謝媚兒直接挽起袖管嬌喝:“你再衝我吼一句試試?”
“沒,我說王朗呢,媳婦你該忙啥忙啥。”錢龍一下子萎了,縮了縮脖頸訕笑:“待會替我給我哥打個電話,讓他千萬別回來了哈。”
“懶得理你那些破事。”謝媚兒歪歪嘴角,不屑一顧的瞟視我一眼,快步走出病房。
我摸了摸腦門苦笑:“擦,我好像一下子又成了罪人。”
“媚兒、含含和小影啥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給人家閨蜜甩了,還指望她對你有好臉色啊?這也就是我在家裡地位高,要是換個別的男的,早跟你絕交了。”錢龍賊兮兮的搓著手指頭道:“對啦,陸國康慫沒慫?”
我坐在病床一腳嘟囔:“慫了,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是求求你錢龍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跟特麼你說正經的呢,現在到底啥情況了?”錢龍懟了我一拳頭道:“需要我動手,哥馬上拎刀跟你走。”
“消逼停的吧,這回是醫院收留你,我真怕下次是火葬場收留你。”我嘆了口氣道:“剩下的事兒,不需要怎麼動手,你好好的養傷,出院以後準備當爺就ok。”
錢龍齜牙看向我問:“真沒問題?”
“有問題,我早特麼喊你了,你先歇著吧,我出門溜達一圈。”我笑了笑,探手拍了拍他腦袋道:“皇上,哥仨現在就剩下咱倆了,我希望你捧著我,但不希望你拿命捧著我,懂嗎?”
錢龍愣了愣,隨即捏了捏鼻頭道:“操,你這突然一煽情,整的我鼻子有點發酸呢。”
“我走了,晚上再來看你。”我拔腿往病房外面走去。
剛走出去兩步,錢龍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喂喂”喊了幾聲後,衝著我低喝:“朗朗,找你的”
“啊?”我迷瞪回過去腦袋,見錢龍陰沉臉把手機遞給我道:“找你的,咱社會大晨哥。”
“楊晨?”我倒吸一口涼氣問,見他點點腦袋後,很是費解的接過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