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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話的過程,錢龍攥著大卡簧照著鄧老虎又猛地捅了過去。
匆忙間,鄧老虎抹了一把肩膀頭上的血跡,橫著身子往旁邊側開,錢龍一步逼過去,鋒利的卡簧尖照著鄧老虎的心窩直愣愣的攮了上去,鄧老虎忙不迭的往後倒退,倒退的過程中,手裡的匕首橫切一刀,豁在錢龍的胸脯上。
錢龍躲閃不及,被刀鋒剮出來一條長長的血口,趔趄的往後挪了兩步。
鄧老虎一招得勢,左右來回胡掄幾下匕首,獰笑著咒罵:“小狗籃子,你怕是真不知道你虎爺靠什麼起的家!”
錢龍伸手摸了一把泛著鮮血的胸口,不退不讓的再次迎了上去:“草泥馬得,老子擱禁閉室裡打過飛機,在派出所盜過財務,你算你麻痺!”
刀尖直愣愣的在鄧老虎的側臉上掛出來一條深可見骨的大口子。
鄧老虎一下子急眼了,橫著臉一刀扎向錢龍的小腹:“我他媽弄死你!”
錢龍杵在原地一動沒動,鄧老虎手中的利器一下子沒入他的肚腩,從我的角度看的清清楚楚。
“皇上!”我憤怒的嘶吼一聲,搶過來劉祥飛手裡的“五連發”就要往前衝,錢龍側頭看了我一眼嘶吼:“別他媽過去,省的別人說王朗家的人玩不起!”
吼話的過程中,鄧老虎抽出匕首,又是一刀直戳錢龍的大腿上,生受了兩刀後,錢龍像個木人一般杵在原地一動沒動,但是全身瞬間鮮血噴湧,看著格外的可怖。
連續紮了錢龍兩刀後,鄧老虎嘲諷的輕笑:“小老弟,你真不行!”
“誰呀!你說誰不行!”在他說話的同時,錢龍握在掌心的卡簧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嗤”的一聲紮在鄧老虎的大腿上,另外有隻手勾住鄧老虎的脖頸,兩人跟摔跤似的扳倒在地上。
鄧老虎疼的發出“嗷”一聲慘嚎,拼命推開錢龍,接著踉蹌的摔倒爬起來,沒等他站穩身體,錢龍扶著點速度飛快的蹦起來,宛如灌籃一般,握著卡簧直接插在鄧老虎的肩膀上,鄧老虎立馬疼的“啊啊”呼喊起來。
“草泥馬得,你告訴我咱倆誰不行!”錢龍宛若瘋了一般,一隻手揪著鄧老虎的耳朵,另外一隻手攥緊卡簧,直接衝著鄧老虎的肚皮連續刺了兩下,隨即惡狠狠的咆哮:“來,抬頭挺胸看著我,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選手!”
嘶吼的間隙,錢龍刀尖直接將卡簧懟在鄧老虎的喉結上,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狂笑:“你他媽號稱臨縣沒人性是吧,巧了,老子綽號專治沒人性!”
“疼”鄧老虎一手捂著大腿,另外一隻手摸著肩膀,聲音微弱的呢喃:“兄弟,你比我狠,我服了行不行”
“不行!”錢龍稜著眼珠子,手起刀落,又是一卡簧紮在鄧老虎的肚子上,聲嘶力竭的獸吼:“給陸國康打電話,就說你要草特媽!”
鄧老虎讓捅的滿身是血,不過嘴裡仍舊很有道義的嘟囔:“兄弟,我他媽也是混的”
“混的是吧,來,咱倆繼續互相扎,你捅死我,算我倒黴,我弄死你,是你點背!咱倆誰要是報警,誰特麼就是沒娘養得!”錢龍一把推搡開鄧老虎,鼻孔往外“呼呼”噴著粗氣道:“今晚上除了我以外,沒有其他人跟你動手吧,我們也沒仗著人多欺負你人少,一對一你要是都沒磕過我,往後千萬別他媽說自己是混的。”
鄧老虎嘴裡“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著錢龍,生怕這狗雜碎來個突然襲擊,我不動聲色的又往前挪動兩步。
這一仗是錢龍自己要求獨立進行的,我如果不顧他感受的胡亂動彈,以他的性格,事後肯定跟我急眼,其實錢龍整一出,我心裡再明白不過。
對外,他是想告訴崇市這幫混子,我們這一夥少了姜林,照樣能夠風起雲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