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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道聲音的出現,搖搖欲墜的我慌忙昂起腦袋,竭力睜大腫的完全睜不開的眼睛呢喃一句:“這個腦缺”
旁邊同樣被揍得豬頭狗腦的盧波波也抬起腦袋,咧嘴笑了:“排面到了。”
慢搖吧門口,錢龍挺身而立,錢龍先是看了我一眼,隨即吐了口唾沫,朝薅拽我的小夥勾了勾手指頭冷笑:“聽說你找我是吧,來,有啥事咱倆單嘮。”
“單嘮你麻痺,看看我多少人,你跟我對位不?千萬別跑昂,你敢跑,我今天就挑了他倆的腳筋。”小夥一肘子懟開我,從地上撿起開山刀,刀尖豁向錢龍咒罵:“弟兄們,把這倆逼崽子給我抓過來。”
錢龍抽了抽鼻子,笑容如花的問:“鐵子,你確定不單嘮是唄?”
“揍他,把狗日的逼嘴給我撕爛。”小夥暴躁的厲喝。
“不嘮就不嘮唄,你罵我幹啥,真特麼沒素質。”錢龍往旁邊側了側身子,朝門口打了聲口哨:“殺神們,有人要揍我!”
慢搖吧門外泛起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緊跟著兩條挺拔的身影出現,一個剪髮頭偏瘦,白色緊身背心,大褲衩,腳踩一對看不清楚具體顏色的人字拖,胳膊上紋條猙獰的過肩蠻龍,纏繞在手臂上的龍身一半被刀口從中剁開,看著格外詭異。
另外一個眉宇清秀,身材勻稱,穿件合身的黑色運動裝,兩手捧著一杆鋸短槍管的“單排獵槍”,赫然正是消失許久的姜林和星辰,我正好奇錢龍是怎麼聯絡他倆的時候,大濤、小濤外加上王嘉順領著十多個小青年浩浩蕩蕩的擠進慢搖吧,門外仍舊人影綽綽,好像還有不少人在集結。
門外傳來聶浩然的吼叫聲:“咱家的百十來號兄弟負責壓陣,把門口全給我堵的嚴嚴實實,除了朗哥家的兄弟,今天出來一個剁一個,老大給咱們特批了三百萬,專門用來買單!”
“是!”慢搖吧門外吶喊聲雷動,聽架勢起碼得有大幾十人。
看到這幅場景,帶隊小夥的臉色頓時變得刷白,咬著嘴皮叫罵:“嚇唬我?”
“嚇唬你個雞八!”姜林鼓著眼珠子臭罵一句:“揍你這種沒名沒號的小籃子我都覺得好像在欺負人,老弟,這樣吧,我給你個機會,自己跪下,腦瓜子撞地磕出血來,今天的事兒咱們翻篇!”
“去尼瑪得,兄弟們衝出去!”小夥胸口劇烈起伏,擺擺手叫嚷:“不用被他們嚇到。”
說著話,那小子彎腰就拽起我的領口,氣急敗壞的威脅:“誰特麼趕亂來,我弄死王”
“嘣!”
一聲驚雷似的槍響打斷他的話,那小子的大腿上瞬間出現一個槍眼,疼的“嗷”一聲慘叫,揪住我衣領的手剎時鬆開,踉蹌的半跪在地上,鮮血潺潺,很快將他的牛仔褲給浸透。
“槍響必須有人倒!”星辰端著槍口冒煙的獵槍,掃視一眼那二三十號砸場子的小青年沉笑:“你們都是跟著辦事的,我不難為誰,腦袋全給我插褲襠裡,誰敢逼叨一句,我馬上讓他感受一把血色浪漫!”
看著星辰和姜林,我內心無比動容,他倆身上都掛著事兒,並且現在還沒徹底抹平,但因為我,兩人仍舊毅然決然的出現在這裡,憑他倆的腦子不會想不到,酒吧街算是孫馬克的地盤,只要出現就有可能暴露。
想到這兒,我心裡劃過一抹暖流,同時也意識到,這段時間我的辛苦和心酸沒有打水漂,關鍵時刻他們拿實際行動回報我,告訴我什麼叫真正的情深意長。
二十多個小夥頓時間面面相覷的對視,前面說過,人都有隨眾心理,剛才打順風仗,這幫人一個賽一個的兇狠,好像天神下凡,可真當我們有了反擊,尤其還是自家的帶隊大哥已經跪下,他們頓時間全都陷入萎靡,半晌誰都沒動彈,偌大個廳裡,就聽著帶隊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