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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馬克從傍晚一直跟我們講到深夜,給他錄影片把我手機都快錄沒電了,我們這期的“故事會”才勉為其難的結束。
閒得無聊,我跟和朋友嘮嗑似的朝著孫馬克翹起大拇指道:“克爺,其實我挺服你的,真心的。”
“朗哥,別調侃我了”孫馬克面色蒼白,臉上還糊著不少乾涸的血痂,看起來既狼狽又滑稽。
“啪!”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掄到他臉上,皺著眉頭罵叫:“我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插嘴?”
“能”孫馬克眼眶裡噙滿淚水的點點腦袋。
我一把扯住他頭髮咒罵:“馬勒戈雞的,被你打岔,我都特麼忘記說哪了。”
“你說到挺服我的”孫馬克慌忙開口。
“對對對。”我這才滿意的鬆開他,慢條斯理道:“你看一下午你給我們講的血色往事,沒有一句是重樣的,就你這口才,還混雞毛社會,找個演藝公司一包裝,直接挺進演藝圈多好,反正現在的明星既不需要演技也不需要嗓音,只要會製造緋聞,就有無數腦殘願意給你打錢。”
“我”孫馬克剛張嘴要開口。
我稜著眉頭罵叫:“毛病改不了是吧!”
孫馬克縮了縮脖頸沒再吱聲,看著他那張倒黴模樣,我吐了口濁氣,也失去了繼續折磨他的興趣。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江靜雅的號碼,我頓時有種一個頭兩個大的感覺,直接將手機遞給旁邊的李釗旭道:“你接,就說我上廁所拉屎去了。”
“喂,你好。”李釗旭很有禮貌的接了起來:“朗哥上廁所”
幾秒鐘後,李釗旭把手機還給我,笑盈盈的說:“電話那邊的姐姐說,讓你回頭請她吃飯和看電影,還說她幫了你一個大忙。”
我認同的點點腦袋:“嗯,她沒幫倒忙確實就算在救我。”
對於江靜雅,我現在的心境其實特別複雜,要說討厭她吧,她從來也沒幹過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要說喜歡她吧,我感覺自己心口好像暫時還擱不下她,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儘量跟她保持距離,既方便自己不那麼容易動情,也希望她能冷靜的多考慮。
臨近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我們幾乎抵擋崇市地界,劉祥飛滿臉疲憊的問我:“咱們是直接回你那,還是怎麼?”
“車速放慢點,我打幾個電話。”我搓了搓臉上的油漬,撥通大濤的手機號:“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那個女人搞定沒有?”
大濤一副意猶未盡的語調憨笑:“搞定了,昨晚上我們仨一塊那啥的,那女的挺放得開,而且長得賊漂亮,就是花的錢稍微有點高,一宿我們造了三十萬”
我迫不及待的問:“錢多錢少不是問題,正事給我乾沒?”
大濤笑呵呵的接茬:“放心吧哥,全程錄影,半個多小時呢,我和小濤這會兒就在看,不信你聽”
電話瞬間傳來一陣女人的那種聲音,聽的我禁不住有點小燥熱。
“成,待會找個地方給我約出來那個女人,地址發給我。”我舒了口氣道:“事情辦得隱蔽點。”
大濤猥瑣的問:“咋地哥,你也想開心一把呀?”
“開你爹老籃子,我再特麼口渴也不能喝你倆的刷鍋水,先這樣吧。”我滿意的結束通話電話,完事又撥通孟勝樂的號碼問:“那兩位咱高薪聘請過來的爺在出租房呆的還舒坦不?”
孟勝樂笑嘻嘻的說:“比我爹過的還舒坦,晚上我特意從五星級賓館給他倆要的烤全羊,他倆問你啥時候能完事,什麼時候能回來?”
“是他倆問,還是你想問呢?”我歪嘴反問。
“都一個意思,嘿嘿”孟勝樂尷尬的出聲:“那啥,那天晚上康子和嘉順領人到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