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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真的特別操蛋,你拼了命的想要去證明什麼的時候,對方總是不會給你半點機會,可有時候只是不期而遇的遐想一番,往往又能夢想成真。
有時候,我們在想一個事情,卻又冒出另一件事情,看起來風馬牛不相及,比如看到人一天天老去,我們會想到,歷史向前走,人往後走,水泥覆蓋的整潔城市,地球有一天要窒息。
這些玩意兒看似沒有任何聯絡,其實又都是有瓜葛的,任何事情,環環相扣,形成我們這個看似真實,卻又比虛擬還幻的世界。
我和孟勝樂蹭著韓飛的身體快步走出監號,我的嘴角幾乎隨著步伐不由自主的上揚,拿腳趾頭想我都猜到,絕對是王影來看我了,別看她昨天說的好像挺堅決如鐵的,實際上肯定捨不得跟我真掰了。
孟勝樂拽著我胳膊,壓低聲音小聲囑咐:“朗哥,待會看著小影多說幾句軟話,沒聽老話說嘛,女人都是水做的,你得學會以柔治柔,你總昂著腦袋跟人講道理,傻子才樂意給你生孩子。”
我不耐煩的打斷他:“別絮叨,待會你記得交代婷婷,開業的時候,無論如何給謝謙去個電話,他去不去是一回事,但我特麼膈應也得膈應死他。”
走出監號以後,黃管教將我們分別領到一間類似辦公室的小屋裡,我先進去的,臨推門時候,黃管教公事公辦的囑咐我:“進去以後,不該說的話別亂說,最重要的是不要給我惹麻煩。”
我連連點頭應承:“放心吧黃哥,我不是不懂事的人。”
黃管教似笑非笑的拍了拍我肩膀道:“王朗啊,自古以來腳踏兩隻船的人都不得善終,最後不是翻船,就是被打死,既然咱們端王者家的飯碗,就別再去琢磨亂七八糟的想法。”
“啊?”我微微一愣,隨即狂點腦袋道:“我懂。”
等我推開門的一剎間,我才明白黃管教剛剛那番話的含義,屋裡坐著倆人,一個是葉樂天,另外一個竟然是江靜雅,見到倆人,我腦瓜子嗡的一下,半晌沒緩過來勁兒。
看清楚二人後,我嚥了口唾沫擠出一抹笑容:“你們咋來了?”
葉樂天豁著嘴皮輕笑:“咋地,瞅你悽迷的小眼神貌似挺失望唄,合著我們不該來?”
江靜雅則“騰”的一下站起來,臉上掛滿關切的呢喃:“王朗,你捱打沒有?”
我忙不迭擺擺手,朝著她憨笑道:“別介姐妹兒,靠太近,我身上的跳蚤容易躥你身上。”
葉樂天拋給我一支菸,橫著臉嘟囔:“你小子真心夠彪的,韓飛算個什麼段位,你還特麼整一出同歸於盡的戲碼,咋地,真看不起我這個兄弟吶?我幫你搞不定這事兒唄。”
儘管嘴裡口口聲聲喊著“兄弟”,但一聽說我身上有跳蚤,葉樂天馬上不動聲色的往後倒退兩步。
我裝作沒看見的模樣,接過來菸捲點燃,愜意的長吐一口菸圈輕笑:“可算特麼抽著一根像樣的煙了,裡面吸的都是白沙,抽完嘎嘎劃嗓子。”
葉樂天抬起胳膊看了眼腕錶,笑盈盈的說:“原本我不想來的,可小雅特別希望見見你,我這才託關係過來,你倆聊吧,我出門口抽根菸,注意點時間哈,我朋友說了,最多十分鐘。”
我忙不迭的朝著他喊了一嗓子:“葉總,啥時候幫我把李少東運作過來?”
“w縣那邊還在走手續,最晚下個禮拜二,放心吧,答應你的事兒,我全記這兒了。”葉樂天戳著自己太陽穴朝我吧唧嘴:“行了,你倆聊吧,注意點方式昂,這屋裡都有監控器,讓人拍到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怪難為情的。”
不多會兒葉樂天關門離去,屋裡只剩下我和江靜雅兩人,她望著我,揪著黛眉輕聲詢問:“王朗,需要我幫你找點關係嗎?我爸的一個老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