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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我咄咄逼人的威脅,中年嘴唇微微開合,半晌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舔了舔嘴角輕笑:“要錢不要命是吧,行,那賬我們就不收了。”
說罷話,我把槍管再次慢慢移到李少波的褲襠獰笑:“兄弟,我盡力替你爭取了,但你爸好像不太喜歡你啊,往後當太監,別埋怨我們哈。”
“爸,爸”李少波聲嘶力竭的衝著中年哭嚎。
中年人咬著嘴皮深呼吸一口氣,最終聲音沙啞的開口:“小兄弟,談談吧!”
我歪著脖頸,笑容如花:“我只跟錢談!”
中年攥著拳頭朝身後的人群吼了一嗓子:“二泉,準備二百萬!”
我嘴唇蠕動,輕飄飄的呢喃:“按照你當初借錢的利率計算,應該是二百六十萬。”
“你別他媽太過分了!”中年禁不住爆了句粗口。
賀兵俠湊到我耳邊低聲勸阻:“朗朗,別把人逼死。”
“沒事兒。”我無所謂的笑了笑,朝著中年開口道:“如果我今天是綁匪,管你要一千萬,你都絕對不會哆嗦,因為你覺得這錢花的值,可以保住自己兒子,你信不?”
中年眯著眼睛打量我幾秒鐘後,吐了口濁氣喊:“二泉,準備二百六十萬!”
我毫不猶豫的說:“錢直接打李光旭賬上,接到他電話,我會放人!”
說罷話,我又朝小濤阿義吆喝:“報警,就說這塊有人持械鬥毆。”
“報警?”哥幾個全都詫異的望向我。
我點點腦袋沒有過多解釋,透過剛才一聲哨響,對方就能迅速集結出一兩百號的老百姓,足以看出李坤鵬家族在本地的影響力。
我們如果想安然離去,除非拽著李少波走,可一旦我把李少波拽上車,那妥妥的就是綁票,都不用李坤鵬支關係,我們估計就得被打上“黑惡勢力”。
可不拽著李少波,我們幾個真有可能被旁邊這幫既不懂法,又不懼法的男男老少給捶死。
現在報警,充其量判我們個非法持槍,找找關係花點錢,頂多也就是一年多的事兒,如果案子能移交回市裡,有葉樂天照拂,再辦個“保外就醫”啥的,也就三兩個月的事兒。
中年人胸口劇烈起伏,沉吟半晌朝我豎起大拇指:“你是個人物。”
“啥人物啊,我就是個動物,一頭渴望賺到錢又有命花的動物。”我抽了抽鼻子輕笑。
十多分鐘後,一陣嘈雜的警笛聲響起。
這時候錢龍走到我跟前,壓低聲音道:“光旭說錢到賬了。”
“嗯,你們身上的槍和刀都給我。”我點點頭,衝著哥幾個笑道:“待會進去把事兒全往我身上推,問你們啥都不知道,就說是被我喊來幫忙的。”
“朗朗”
“哥,我扛罪!”
兄弟幾個七嘴八舌的紛紛勸阻我。
我稜著眼珠子低喝:“都特麼別墨跡,你們判了我沒能力打點,但我進去會有人想招。”
“哥們,你走吧。”我鬆開李少波,拍了拍他肩膀,衝對面的中年微笑道:“李總,您是幹大買賣的人,別跟我一般見識,我就是個社會弟弟,臭逼滾刀肉,今天的事兒多有得罪,您心裡有火衝我發,但千萬別為難我這幫兄弟,他們如果有一個被整,我出來還得找您。”
李少波連滾帶爬的跑到他爸身邊,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嚎啕鬼哭。
看到自己兒子平安無事,李坤鵬咬著嘴皮冷笑:“在w縣犯事,你很難出來!”
我笑了笑,直起腰桿道:“不打緊,只要判不死我,那咱就還會見面,今天的事兒我欠您一道,您如果抬抬手,往後咱就是朋友,我和李光旭也是朋友,所以他碰上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