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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小佛眼神直愣的朝著我們這個方向瞅,我的後背一陣發涼,禁不住哆嗦了兩下。
一點不帶誇張的,我們一大幫人束手無策的悍匪被這麼個男人三言兩語就駭住,歸根到底是因為那幫悍匪相信他真有引爆“麻雷子”的狠勁兒,反正這事兒交給我,我做不出來也不敢做。
見哥幾個誰也不吱聲,小佛又朝一步,近距離的打量我們:“咋地,沒王朗這個人?”
我嚥了口唾沫,訕笑著問:“老哥,你有事呀。”
他衝我勾了勾手指頭出聲:“那就是你了,你過來,我問你件事。”
“有啥事你就在這兒說唄。”我抽了抽鼻子乾笑。
儘管他剛剛幫我們掃清障礙,但歸根結底是因為他口中的“妹妹”被四狗綁架,而四狗之所以變得癲狂說穿了還是被我逼的走投無路,嚴格點說起來,我也算四狗的幫兇之一,所以我根本分不清這傢伙到底是敵是友。
小佛不耐煩的皺緊眉頭呵斥:“你怕個雞八,我想整你,就你面前這幫臭魚爛蝦是對手不?人數差不多,你瞅瞅你們讓人打什麼逼樣,還特麼擱這兒給我擺逼呢。”
我怔了怔,尋思這傢伙說的話也確實在理,他要真想辦我,我們這幫人一起上估計都夠嗆,更別說旁邊還有一群明顯尊崇的程志遠和“黑西裝”。
沉默幾秒鐘後,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他面前,距離他還有一米來遠的時候,他大胳膊往前一揮,直接攬住我脖頸,強制的拽著我往前走。
我嘗試著掙脫,結果發現他的一條胳膊堪比一塊巨石似的壓在我肩頭,根本就容不得我動彈,無果後,我索性放棄了抵抗,牽線木偶似的跟他走到馬路邊。
孟勝樂提高嗓門喊了一句:“大哥,有啥事好好說唄。”
“沒你們事兒。”程志遠表情冷冽的訓斥一句,齊叔從飯館走出來,靠了靠孟勝樂的胳膊,隨即又朝程志遠微笑著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
走到路邊,小佛側頭問我:“你認識昆子不?林昆。”
雖然不知道小佛和林昆究竟啥關係,但聽稱呼,二人的關係應該很親暱,我毫不臉紅的裝蒜:“必須認識啊,那是我師父,跟他一塊的還有誘哥,對不?”
“師父個蛋蛋。”小佛言語粗鄙白了我一眼,撇嘴輕笑:“你跟我裝個球,林昆讓我轉告你一句話,啥時候蕩平崇市那群裝籃子的廢渣,他啥時候可以考慮教你兩招。”
我苦澀的撇撇嘴乾笑:“呃哦”
說老實話,我這會兒心裡至少有一萬匹草泥馬在瘋狂馳騁,他口中的那幫“廢渣”說的絕對是孫馬克一夥,現在別說孫馬克,就是他手底下的一個張星宇就給我們耍的團團轉,我是要刀沒刀,要人沒人,拿什麼跟他鬥。
再者說了,我如果有本事碾壓孫馬克,還需要個籃子的師父。
小佛斜楞眼睛問我:“咋地,你不樂意?”
“樂意是樂意,就是沒實力。”我吞了口唾沫,實話實說的呢喃。
“完蛋玩意兒,反正話我是帶到了,怎麼做在你,就這樣吧。”小佛輕蔑的瞟了我一眼,隨即擺擺手道:“行了,你該幹啥幹啥去吧,對了,還有個事兒,我妹是因為你的緣故才被綁架的,今晚上的事兒得有個交代吧?”
我拘謹的問:“啥啥交代?”
小佛眨巴眼睛問我:“四狗是因為啥挨撞的,怎麼跟巡捕說,心裡有數沒?”
“有數。”我點點腦袋低聲道:“他走路不帶眼,非往你車輪子底下擠,我和我兄弟們都看的清清楚楚,至於您是誰,我沒看清楚,這邊的燈光實在太暗了,如果警方實在要說法,我主動承認是我開的車。”
“腦子還不算太笨。”小佛仰嘴一笑,隨即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