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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花椒說著話的同時,直接一把薅住我的胳膊。
我挺無語的乾笑:“花爺,我身上可到處都是傷,小心我把的你蘭博基尼訛成雅迪。”
相比起陳花椒的嬉皮笑臉,程志遠表現的特別嚴肅,清了清嗓子問我:“你想清楚確定要到金太陽公司當保安嗎?”
“程總,是保安頭兒。”我語氣也不由加重。
陳花椒笑盈盈的替我說好話:“這小子有點意思,跟他一塊那個小東西也挺好玩,收就收了吧,對了小夥兒,跟你一塊那小老弟呢。”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他擱老家給工地上刮大白呢,花爺如果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把他喊過來。”
“遠哥,你怎麼看?”陳花椒靠了靠旁邊的程志遠問。
程志遠沒有作聲,那雙飛揚的雙眉不知道為何微蹙著,眉宇間浮動著一抹淡淡的憂慮,似乎隱藏著什麼心事,菱形的嘴唇勾勒出淡漠冷峻的弧度,微抿著,叫人猜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沉寂好半晌後,他長舒一口氣道:“一個禮拜後來公司報道,到時候到前臺找一個叫老高的人,保安經理靠本事,先從小保安開始做起吧。”
我頓了頓,接著衝他倆趕忙彎腰感激:“謝謝程總,謝謝陳總”
程志遠沒跟我客套,直接掉頭朝大樓裡走去,陳花椒和顏悅色的朝著我道:“回頭記得喊上那個缺了半顆牙的小矮子,那小孩兒挺有意思的,記得昂,從下月開始扣你們工資,啥時候賠夠我車窗玻璃啥時候完事。”
我嘴唇抽搐兩下,臉上笑嘻嘻,心裡他媽批。
從金太陽公司出來,我掉頭朝我們停車的地方走去,上車以後,跟駝子和齊叔簡單說了下應聘經過,直接略過我曾經見過趙成虎那段,只說了下結果。
駝子特別好奇的問我:“你是透過啥方式見到程志遠的?”
我吱吱嗚嗚的隨口編者藉口,看我不太想說,齊叔笑著替我打圓場:“別一天天鹹吃蘿蔔淡操心,趕緊送我回煉油廠吧,我這條腿的血都快流乾了。”
駝子挺無奈的搖搖頭,打著火,調轉車頭,衝著街口慢慢駛去:“老子算是看出來了,跟你們叔侄倆綁到一條船上,我以後肯定是撿不著便宜,老的奸小的滑,嘴裡都沒句實話。”
中特坐在我旁邊,輕輕扒拉一下我腦袋後,嘆了口氣嘟囔:“腦袋上的傷口又開始往出滲血了,你早晚得把自己給玩死,真的”
車子剛剛掉過頭,我猛不丁看到一臺計程車停在金太陽大廈的門口,兩道極其熟悉的倩影從計程車裡下來,一個長髮飄飄,穿件彩條格子的連衣短裙,另外一個扎著頭髮,穿件寬鬆的女款籃球服,粉色的小熱褲,打扮的特別嘻哈。
我慌忙開口言語:“駝哥,稍微等一下。”
眼盯盯的注視著那兩道倩影有說有笑的走進金太陽公司大廈,我心情一瞬間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澀說不出的難捱。
“咋地?看著熟人了啊?”駝子迷惑的問我。
我抽了抽鼻子,硬擠出一抹笑容道:“沒啥,眼花了,咱們走吧”
齊叔拍了拍我的大腿,剛準備開口,我直接搶在他前頭道:“沒事兒叔,我特想得開,這年頭誰離了誰都照樣活,活的還特麼瞎滋潤,呵呵,我真的真想得開”
說著話,我喉嚨一陣哽咽,明明沒有淚,眼眶卻不知道為啥酸澀的不行,有些成功,就代表永遠失去,比如說,忘記她。
沒錯!剛剛從計程車裡下來的兩個女孩正是王影和陳姝含,我始料未及的是最後的最後,王影還是選擇依附程志遠,打死我都信,她倆去金太陽公司只是路過,或者說借用廁所。
對於王影,我的感情一直都特別複雜,她在我最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