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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我滿是不屑的挑釁,那城管的小頭頭竟然沒吱聲,遲疑半晌後,招招手,直接領著自己的幾個狗腿子鑽進麵包車裡離去。
溫婷他媽全程都在旁邊看著,心裡絕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等人都走以後,她抽泣的朝我說:“小朗,這事其實就是謝謙想故意想噁心我們,跟他們這些最底層辦事的置氣犯不上。”
我點點腦袋很自然的笑道:“我不置氣阿姨,既然他們想玩髒,那就撿髒的跟他們玩吧,我估計今晚上不會再有人來鬧事了,您和婷婷安心給溫叔叔守好靈,其他事情有我們呢。”
溫婷她媽擔憂的勸阻我:“小朗,你們可千萬別再惹事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摸了摸鼻尖憨笑:“放心,我就不是個愛惹事孩子。”
說罷話,我朝著孟勝樂交代:“今晚上你領哥幾個辛苦一點,從這兒給婷婷幫幫忙,遇事別衝動,有事別犯慫,搞不定的給我打電話,我帶著波波、康子出去辦點事兒。”
兄弟幾個全都點點腦袋,我提了口氣問盧波波:“靜姐那邊打過招呼沒?店裡的事兒提前跟她說一下,別讓靜姐鬧心。”
盧波波點點腦袋低聲道:“都說過了,靜姐說暫時先給店裡姐妹們放幾天假,讓咱們放心辦自己事兒。”
安排完以後,我直接帶著盧波波和蘇偉康朝小區外面走去。
“王朗”
走了沒幾步,江靜雅快步攆出來,皺著彎彎的柳葉眉問我:“你是不是又準備去和人打架啊?”
我拍了拍胸脯保證:“打啥架呀,我是想回店裡拿點東西。”
江靜雅揪心的勸阻我:“真的不要再惹事了,現在我和婷婷都喊不到人幫你。”
我重重點了兩下腦袋道:“放心吧,記得抽空給楊晨打個電話哈,他真挺擔心你的。”
江靜雅蠕動兩下嘴唇,一語不發的轉身就走。
“唉”我嘆了口氣,自嘲的摸了摸後腦勺。
跟她告別以後,我們仨打了一輛計程車,直接朝市政府門口開去,路上我撥通駝子的電話號碼,輕聲問他:“駝哥,你知道謝謙的車牌號是多少不?”
“你要幹嘛?”駝子警惕的問了我一句:“小子,別瞎打什麼鬼主意,聽著沒?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的理兒你不懂是咋地。”
我恨恨的咒罵:“啥也不幹,就是想跟他聊聊,欺負人不帶沒完沒了的,人都死了,有多大仇恨,咬著不依不饒的,操!”
“這事兒咋說呢,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駝子猶豫一下嘆了口氣說:“酒吧街大概有三十多家場子吧,長龍酒吧這些年巧取豪奪佔了差不多十來家,基本上快跟金太陽娛樂公司旗下的場子持平,誰佔的酒吧多,誰肯定更有話語權,能理解啥意思不?”
“啥意思啊?”我雲山霧罩的反問一句。
駝子磨蹭幾秒鐘後說:“咱打個比方,現在金太陽手裡的場子不是多嘛,如果上面要規劃拆遷,金太陽公司的老總搖頭,拆遷計劃肯定得擱淺,但如果長龍酒吧手裡的場子多,孫馬克點頭,金太陽的人就算再不樂意也肯定得點頭,有點類似股份制公司的規模,誰手裡場子多,誰就更有話語權。”
我煩躁的又問:“那這事兒跟老溫家有雞毛的關係?”
駝子嘆了口氣說:“溫安手裡有一家酒吧的持有權,還有一家酒吧是他跟人合夥開的,孫馬克惦記的肯定溫安手裡那點東西,這事兒絕對是經過謝謙點頭的,謝謙老早以前就惦記著把酒吧街拆掉改造,做業績,只不過礙於各種原因沒法得逞,反正你別跟著摻和就對了。”
我長舒一口氣,瞬間想明白這裡頭的門道,笑了笑說:“你要這麼說,我就理解啥意思了,放心吧駝哥,你把謝謙車牌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