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見到他倆,我忙不迭點點腦袋,比劃一個ok的手勢道:“搞定了。”
“你再特麼不出來,我倆都準備進去了。”賀兵俠故意拍了拍腰間,隱約可以看到手槍的輪廓,我心底微微一暖,昂著腦袋吹牛逼:“我是誰?這點逼事兒還搞不定嘛。”
“先上車再說。”齊叔面色蒼白的望了一眼觀音廟,朝我點了點腦袋。
回到車裡以後,我把事情大概經過跟他倆複述一通,當聽到我說拜師林昆的時候,齊叔波瀾不驚的眼珠子直接瞪圓了,滿臉不可思議的拽著我胳膊問:“你說你拜林昆為師?”
“對啊,他雖然沒答應,但是也沒拒絕。”我牛逼哄哄的點點腦袋,完全略過林昆臨走時候,看我那股子厭惡眼神的事兒。
“你拜師林昆?”齊叔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沒搭對,連續說了好幾個臥槽。
我歪著嘴角賤笑:“咋地,他不吃五穀雜糧啊?有啥可稀罕的,也就是今天來的太倉促,這要讓我做一宿準備,我敢把《弟子規》都當著他面背下來。”
齊叔情緒亢奮的使勁拍打我後背兩下道:“認林昆當師父可比認趙成虎還困難,林昆除了有王者的身份,還有國家特殊部門的身份,小子,這把如果你玩好了,後半輩子都肯定不用發愁,真的。”
我摸了摸鼻樑圓剛才吹過的牛逼:“呃他雖然沒拒絕,可是你沒答應,我感覺這事兒有點玄乎。”
齊叔激動的大笑說:“老子本來只是希望他能收你當個馬仔、跑腿兒啥的,沒想到你真敢玩,這事兒急不來,他們的目的既然是老溫和謝謙,那咱就想辦法滿足,給你送一份體面的拜師禮。”
我乾澀的說:“叔,我感覺內個林昆也就是個一般人吧,比我總共大個十來歲,脾氣卻躁的不行,吹牛逼跟日常生活似的,剛才在廟裡面他居然還說要殺我,整的好像身上揣著殺人許可證似的。”
齊叔點燃一支菸,連續嘬了好幾口菸嘴,恢復好情緒後低聲道:“他真有殺人許可證,別說整你,就算直接幹掉老溫那種級別吃皇糧的,估計都沒啥事兒,我雖然揣測不出來他為啥要老溫和謝謙的犯罪證據,不過肯定是有原因,走吧,咱們先回段磊工地。”
我微微一愣,沒再往下問話。
這個世界有太多我不懂也沒法理解的存在,就好像一個月前,我以為陸國康就算是這個社會觸頂級的食肉動物,可是從市裡溜達一圈才發現,他那樣的頂多只能算個大混子。
回到工區,齊叔讓我開啟手機,然後和賀兵俠回房間裡等他,他揣著手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閒著沒事幹,我沒話找話的問賀兵俠:“大俠,你跟齊叔挺長時間了吧?”
他遲疑幾秒鐘後點點腦袋道:“嗯,我七歲的時候他從孤兒院領養的我,供我讀書,然後讓我念了兩年警校,完事我就一直跟著他一塊,弄夏東柳那天晚上,其實我也在,不過是躲在暗處。”
我好奇的問:“為啥讀警校啊?”
他白了我一眼笑罵:“笨啊你,警校教人怎麼刑偵探案,我倒過來不就是怎麼反刑偵嘛,嘿嘿”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接了起來:“喂?”
電話那頭是個陰測測的男聲:“朗哥,昨晚上過的挺難捱吧,是不是看著滿大街巡捕心都哆嗦了?”
我不耐煩的說:“都是人,何必裝神,有啥訴求你直接說吧,我現在確實寸步難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我,肯定也是有你的想法,你直接說自己的心思,我估摸一下,能幹咱就配合,不能幹直接拉到。”
他桀驁不馴的笑道:“哈哈,可以!今天下午六點半,我在你租房子附近的人民公園等你,那塊有個人工湖假山,從正門口一進來就能看到,我讓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