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著手機,虛弱的扶牆走出病房,完事拐進了旁邊的消防通道里,這次給溫平回撥過去:“怎麼了叔?”
溫平不掛任何表情的開口:“知道南郊的老飼料廠嗎?我在這裡等你。”
我實話實說的解釋:“叔,我有點不舒服,明天可以嗎?”
“那我去探望一下你?”溫平不滿的反問:“我在這兒剪綵,最多等你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