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樣的禮物出現在時聽視野裡。
時聽配得上最好的。
但是在她有所成就之前
陶惜靈垂眸看著自己打的草稿。
畫紙上是一個兔子的雛形。
陶惜靈曾經在一個木工師傅身邊跟著學過幾天,因此會雕刻一些簡單的東西,像是這樣的玩偶兔子就很容易,也足夠簡單。
她想要雕一個小兔子送給時聽。
雖然不會精貴,但陶惜靈抿了抿唇。
她想要把親手做的東西送給時聽。
這個時候,手機震動了。
陶惜靈放下了筆拿出來了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時聽後,她臉上原本的冷淡完全消散,眉眼彎了起來,帶著一種溫柔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真。雙標。
時聽管她,陶惜靈:沒事/安慰/好
她管時聽,陶惜靈:這樣是不對的
寫到後半段的時候想,如果是白切黑,大概就把牛糞甩他們身上了吧(不)
寢室裡有人吵鬧,陶惜靈不想讓時聽聽到那些背景音。
她自己可以不在意、不放在心上,是因為她已經足夠堅強,不會再為這樣近乎挑釁的話語感到生氣與難過,但
陶惜靈不想讓時聽也聽見。
一來她不想讓時聽為自己擔心。這些於她連傷害都算不上,頂多只是覺得有些吵,但卻絕對不會因此傷神。
可時聽不一樣,時聽是在美好陽光下成長的花朵,對方對於這樣的話語應該從來沒有接觸過吧?
在陶惜靈心底,時聽是最純真美好的存在,因此陶惜靈不想讓那些髒言髒語汙了她的耳朵。這沒必要。
二則是
或許從農村帶出來的自卑雖然隱藏,但卻從未真正消散,仍舊纏繞著陶惜靈,以至於她或多或少的會有一些介懷。
不是介懷自己的身世父母能夠花錢讓她出來讀書,並且還含辛茹苦將自己養大,這已經足夠了,陶惜靈不會有更多的期盼與所求。她只是有些介意這些被時聽知道。
時聽不是以貌取人的人,陶惜靈是這麼以為的。但當事情發生在她與時聽之間的時候,陶惜靈不敢賭的。
她害怕哪怕一絲絲的可能性,時聽會嫌棄自己。所以陶惜靈不打算讓她聽見黃菲那些挑剔的話語。
這些話她一個人知道就行了。
在陶惜靈出門之後,黃菲原本絮絮叨叨的話語也停了下來,嫌棄的撇了撇下唇。
她也說的有些口乾舌燥了,之所以還堅持著,單純是為了給陶惜靈難看罷了。
土裡土氣,髒的要命,裝什麼清高。
這個時候有其他室友來勸:你幹嘛針對她啊,陶惜靈人挺好的。
另有人附和:是啊。而且我們是要一起生活四年的室友啊,你這樣跟她鬧掰,就,有些不太合適。
黃菲翻了個白眼,混不在意,就是因為要一起住四年所以我才要把醜話說在前面啊,萬一以後生活著她忽然搞了什麼鬼怎麼辦。
陶惜靈會搞什麼鬼啊,你想太多了。
黃菲:我可沒有想多,你是不知道農村人有多髒。她現在把這一堆髒東西拉到寢室,以後保不齊就能把他們家亂七八糟的東西拉來,那以後寢室還要不要住人啊。
其他人說不過她,而且也因為大家剛剛認識,不好意思說一些過激的話語,因此一時之間氣氛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黃菲結束通話了跟朋友的電話,最後道:反正你們要跟撿垃圾的湊一塊就湊吧,別拉上我。
她低聲抱怨著:再說我也沒說假話好吧。
其他人對視了一眼,也不知道該怎麼調和了。
這邊,陶惜靈來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