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活微笑著說道:“此事關係到東皇鐘的封印,還請天君再做三思,可否有其它法子,使天書為我們一用便可。”
天君好奇道:“事關東皇鍾?天書能夠給出的資訊不是都已經告訴你們了嗎?還能有什麼用呢?”
晚妝接話道:“我們雖然拿到了開天斧,但是斧上的文字卻極其難懂,這恐怕只有天書才可以解開這些文字的意義了。若能解開這斧上的奧秘,我相信,定能就此感應到其它神器的下落。”
天君聽了,心想道,還是要來求我你們才能得到十方神器啊,看來這開天斧註定要來我這九重天走一遭。
想起開天斧的神力還可以加持使用者的法力,天君的心怎能不動?如果自己手持開天斧,感應到了其它十方神器的下落,自己的法力必定可以成倍地增加。
而且更關鍵的是,他不用再利用晚妝和昔邪這一干人,到時用法力使他們在自己手下輸得心服口服,又是何等痛快的事情。
不過,自己能想到的事情,他們會想不到嗎?他們竟然敢攜著開天斧來這九重天找自己,想必也是有了對策的,並不是那麼好對付。
天君沉著道:“若是如此,確實事關重大了。我自然是要幫上一幫的。何不把開天斧取來我看看上面的字?”
此時獨活從身上衣襟內取出一方潔白的絲帕,開啟後向天君展示道,“天君可以看這張開天斧的拓印圖。”
果然,天君心中冷笑著,他們也有算計,防著我呢。
天君從獨活手中接過那一方絲帕,左右看了看,便道:“這我恐怕要回去對照天書後才能知曉其內容。四位可以在此等候,我去查了便回。”
獨活笑著說道:“有勞天君。我們就在這花園裡隨意欣賞一番。”
“請便。”天君伸手甩了甩袖子便消失了。
“不知他是否真的會解開這些文字。”
晚妝擔憂道。
“他沒有理由不解開。東皇鐘的封印他必須開啟。”昔邪安慰道。
眼下,他們所能做的便是等了。
鳶尾從頭至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她此時呆呆望著花園中這些散發著盈盈碧光的花草仍是滿腹心事的樣子。
晚妝知道她必定是擔心天君能否順利解開開天斧的奧秘,於是走上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不用擔心,天書必定能夠解開這個奧秘。”
鳶尾笑笑,只淡淡說道:“但願吧。”
多了許久,天君才從殿中出來。
所有人都觀察著天君的神情,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究竟他有沒有成功。
他笑吟吟道:“多虧天書,我有了解法。”
說完,從袖中掏出了那方絲帕。
這絲帕上的內容是獨活拓印而來,他一眼便發現絲帕上多了許多字,想必那就是天君寫上去的,關於如何破解開天斧奧秘的答案。
見晚妝和昔邪面色都有些迫不及待,獨活趕緊走到前面,向天君道:“不愧是這九重天的主人,我們找對人了。”
天君絲毫沒有要佔著絲帕的意思,他微微笑著看看晚妝,又轉向獨活道:“藥君無需抬舉我,這都是天書的功勞。”
說完,已將絲帕輕輕拋還了獨活。
獨活接過絲帕開啟看道,心中一驚,這,怎麼會這樣呢。
晚妝看出獨活的神情不對,便走過去看道,也不禁被帕上天君所寫的內容驚到了。
她抬頭望向天君,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他,問道:“天君,莫不是和我們開玩笑嗎 ?”
“這樣大的事情,我怎會開玩笑。千真萬確,這是天書所譯,我不過是照抄過來罷了。”
“果然如此嗎?”晚妝還是不信,她皺眉看著天君,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