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去。但是,你們留在這裡,不用和我一起上去。”晚妝目光堅毅地說道。
昔邪深深望了一眼晚妝,語氣柔和道:“我不會讓你一人獨自去冒險,生或者死,都不會讓你一人獨往。”
晚妝就算心內有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她也不會勸阻昔邪,若是能勸得住,他便不是昔邪了。
想及此,晚妝不過遞過一個默契的眼神,他們的心意是相通的。
“不用羅嗦了,不管風險再大,我們也必須去找天君要來天書查閱。”獨活說道。
“你們不必和我們一起冒險。”昔邪看看鳶尾和獨活,說道。
鳶尾搖頭說道:“不,我要去。只要能夠破了東皇鐘的封印,無論要我去哪裡,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你們誰也無需多為此再勸了。”
獨活輕笑著對昔邪道:“不要多說了。我們一起上去九重天,冒了那麼險,並不在乎再多這一次了。”
昔邪點點頭,眼裡對獨活充滿了敬佩。
雖然他知道獨活為什麼敢於犯上性命之險,無非是為了晚妝。但那又如何呢,獨活始終是值得妖界之主敬佩的藥君。
他對晚妝的愛也是天上地下獨此一份呢,若不是自己的出現,或許晚妝真的會愛上獨活呢。有這樣一個敵手,昔邪覺得是自己的榮幸。
“那麼,事不宜遲,我們要立刻趕往九重天。”鳶尾說道。
獨活沉吟道:“不要太過求急。我們今天暫且再在這裡帶上一晚,明日便去九重天上也是正好。我覺得剛才晚妝身上所散發的那股金光的來頭同樣重要,倒是很值得好好追溯它的來源。”
聽聞獨活這麼說,晚妝便把自己的俊疾山上如何斬殺了赤焰獸的情景一五一十地向著眾人訴說了。
離開妖林,他們移至了內室。
獨活聽完晚妝的訴說,輕輕喝了一口茶,說道:“你覺得這金光和我給你的金丹有關係?”
“難道不是嗎?”晚妝繼續推測道:“你當日給我的金丹便是金色,而我身上的光暈也是金色,難道僅僅是一種巧合?”
昔邪忽然想起了什麼,“你身上的黑氣似乎很久沒有出現了?”
晚妝點頭,“或許邪不壓正,那股黑氣因為金丹的威力被迫退出了我的體內?”
“那黑氣來自東皇種的力量,但是未必是邪氣,畢竟東皇鍾也是神器。”鳶尾疑惑道。
“難道?”獨活站起來,在房間內來回地踱步起來,“難道竟是如此?”
“你想到了什麼?”晚妝也站了起來。
獨活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啊,如果是這樣,那麼恐怕有一股驚人的力量正在晚妝的體內,那是一股我們永遠無法控制的力量。”
“到底是什麼力量呢,那股金光究竟來自何方?”晚妝急道。
“在我給你的金丹之中,有一味藥材極其珍貴,叫做不死藥。”
獨活話音剛落,昔邪便忍不住讚歎,“你竟然有本事把那味藥材尋來。”心中更是暗暗叫奇,真不愧是藥君。
“那是我花費了千年才尋找到的一味藥。”獨活輕描淡寫道。
可是晚妝知道,這藥得來絕非如同獨活此刻的語氣般簡單,那是傳說中玄蛇所保護的一味藥材,即使是天帝神仙也沒有多少能夠見過此藥。它可以令死去的神仙復活。
晚妝沒有想到,在不知不覺間,自己竟然吃下了三界罕有的神藥,真是太過浪費了,自己又沒有死,也沒有垂危將死,實在不能夠將這位藥的威力最大的發揮出來。
不過,獨活知道,這味藥材已經發揮了它最大的威力了。
自己本想護著晚妝才將此藥制入金丹,沒想到卻無意間喚醒了那已經消失了的力量。
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