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關於十方神器我會和你們一起想辦法,今日我回去便查詢天書找尋關於十方神器的下落。”
天君思量了片刻,知道即便是自己再和晚妝以及昔邪僵持下去也別無他法,故而不多時便妥協下來。
昔邪見天君終於鬆口,輕輕淺淺的一笑,轉而看了晚妝一眼,只見晚妝的眸中也帶著淡淡的笑意。
“好,只不過晚妝方才也說了,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日用來等待,本尊希望天君身為堂堂九重天的統治者,莫不要說話不算話,也別拖延時間,屆時我們之間可便沒有這般簡簡單單,和和氣氣的在這裡說話了。”
昔邪走下了臺階,走到了天君的近前看向了天君。
天君的眸中分明是在隱忍著怒氣,但卻不能發作。
昔邪的話音剛落,天君便拂袖離開,昔邪看著天君帶著怒氣的背影,紅眸深不可測。
“看來,仙界的那些魂魄他是想到了用處。”
半晌,晚妝清冷的聲音從昔邪的身後傳來,昔邪這才收回了目光。
“仙界已經在三千年之前便已經覆滅,可天君卻一直困著仙界的魂魄,看來天君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見昔邪未曾言語,晚妝一步步的從臺階上走了下來,走到了昔邪的身後看向了天君離開的方向。
其實她隱隱的已經開始猜到天君禁錮著仙界的魂魄,不讓他們進入輪迴的意圖。
只不過她本無意和九重天再有任何的恩怨,若非不是知曉自己和芣苢的魂魄被困在天君的手中的話,那麼晚妝想必這一生都不會天莽山之外的人有任何的關聯。
可眼下晚妝覺得有些不安,洪荒卷軸上的預言歷歷在目,當年若非因著那洪荒卷軸,芣苢也不會死。
而當初晚妝以為自己死在洪荒劍下,那麼一切的預言都不會實現,但現在終歸是造化弄人。
“當年洪荒卷軸上是否有關於十方神器的記載?”
昔邪現在並不關心天君對於仙界的那些魂魄會如何的處置,眼下他所關心的是十方神器的下落。
晚妝微微的皺眉,繼而搖頭,當年便只顧著檢視上面關於她的預言,對於十方神器並不在意,故而也不曾察覺上面究竟是否記載著關於十方神器的下落。
“洪荒卷軸約莫只有修羅族族長完整的看過,只是我不知他是否還記得上面的內容。”
晚妝轉念想到那本洪荒卷軸是族長親手交給她的,故而他定然完整的知道。
看來現在勢必要前去求助族長了。
可當昔邪聽到族長這兩個字之際,卻沉默了半晌,當日在修羅族讓晚妝的魂魄歸位之際,族長使用了鎖魂陣,而那鎖魂陣的反噬作用是什麼,昔邪到現在都不知曉。
而翌日在晚妝還未完全恢復之際族長便毅然決然的將他們趕了出來,當時昔邪便有不詳的的預感。
憑著族長對晚妝的情誼,他不會這般的絕情。
而之後獨活和鳶尾再一次返回,他們也是意識到了不對勁,但返回了之後卻並未見到族長,說是去後山修煉去了。
可獨活當時卻覺得事情不太妙,族長定然是凶多吉少,故而步步緊逼讓那個修羅帶著他們兩人前去後山。
可後山的山洞之中卻下了一層結界,族長的聲音從山洞之中傳來。
而自始至終獨活和鳶尾也未曾簡單族長。
那鎖魂陣是上古陣法,且被父神設為禁術,若非是因著晚妝,想必族長是不會輕易使用的。
可昔邪以及獨活都對鎖魂陣都不甚瞭解,據傳言說鎖魂陣的每一次使用反噬都不同,而對於族長的反噬是什麼,昔邪也並不知曉。
只是翌日之後族長的種種反常都讓昔邪覺得族長眼下已然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