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何意?不管是為何,都終究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你現在是用什麼樣的身份來質問我?”
晚妝冷冷的一笑,繼而看向了昔邪。
她知道事情已經瞞不住了,故而只能在這個時候狠下心來將昔邪擋回去。
昔邪也同樣冷笑,紅眸也冷了下來,他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晚妝的近前,低頭一眼不眨的盯著晚妝的眸子。
而晚妝卻也是不閃不躲的回看著昔邪。
鳶尾見狀,退後了幾步,雖然說她現在也很想知道芣苢的下落,但現在看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鳶尾根本插嘴不成。
且看晚妝的樣子,她是不打算開口說實話了。
說不定昔邪眼下能夠從晚妝的口中知道事情的經過。
雖然說晚妝現在一口咬定芣苢並不在此處,但鳶尾一來相信自己的知覺沒有錯,二來便是看到晚妝那瞬間躲閃的眼神便也猜到了芣苢定然就在此處。
可即便是知曉芣苢就在天莽山上,卻也不知道究竟在何處。
鳶尾現在想來晚妝應該是不想讓他們受到牽連,故而想要將一切的事情都一力承當。
可不管是對於芣苢還是對於晚妝,鳶尾都不可能坐視不管,而芣苢亦是。
就著昔邪對於晚妝的心思,昔邪怎會讓晚妝獨自前去冒險呢?
“你說與我無關?呵……你我水乳交融之際,你怎會不說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那無數個夜都過來了,現在你卻說跟我沒有關係?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留下過痕跡,你說你跟我沒有關係?”
昔邪邪魅的一笑,伏在晚妝的耳邊開口。
鳶尾雖然聽不到昔邪說了些什麼,但看到晚妝的臉色從蒼白到羞憤再倒發怒,鳶尾也知道昔邪定然說了什麼讓晚妝承受不來的話。
這世間也大約只有昔邪能夠這般輕易的挑動晚妝的情緒了。
“呵呵呵呵……”
不過晚妝還是剋制住了自己動手的打算,退後了數步,繼而輕笑出聲,之前的那些情緒在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不過露水情緣,何必當真呢?你現在跟我說這些似乎也並沒有任何的意義,我的事終歸還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用這些話來激我。”
晚妝轉身,淡淡的看了鳶尾一樣,轉而進了木屋之內。
隨著砰的一聲關門聲,晚妝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內。
“接下來怎麼辦?”
鳶尾見狀,有些不知所措。
昔邪沉默,眼下他也是不知該如何打算,晚妝閉口不談關於芣苢的事情,而一切都是因著是芣苢而來。
若是連芣苢的事情是弄不清楚的話,那麼晚妝身上的黑氣也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
“眼下東皇鍾出現異動,晚妝身上的黑氣若是控制不住,那麼今後勢必會對晚妝不利,我們必須要想辦法了。”
鳶尾見昔邪沉默,她有些焦急,不管是芣苢還是晚妝,她的感情都是一樣的。
眼下若不是因著晚妝,鳶尾必然不會出現在這裡,雖然鳳凰山有的只是無盡的寂寥,但卻可以遠離是非,若是能夠這般下去也未嘗不可。
只是那個時候鳶尾以為生命之中最為重要的兩個人已經再也不會回來了,才能夠那般的靜下心來,但現在不僅僅晚妝回來了,就連芣苢都有些線索,鳶尾怎麼可能不著急呢。
“先回去吧。”
但即便是再怎麼著急,昔邪也知曉從晚妝這邊他們不需要妄想得到什麼線索。
若是晚妝不想說,那麼他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從晚妝這邊知曉的。
但當年的事情既然已經牽扯到了芣苢的安危,那麼晚妝自然會將一切的訊息都封鎖掉。
此事是越少的人知曉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