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那些坦誠相見,耳鬢廝磨的晚上你這麼不說越界?”
許是被晚妝這般冷漠的語氣刺激到了,昔邪冷哼一聲,語氣也瞬間冷了下來。
那些個無數個痴纏的晚上,她何時說過了兩人的越界。
現在他等了她三千年,卻只等來了她說的一句越界?
這就是結果嗎?
昔邪能明顯的感覺到晚妝的身子一僵,但不過就是片刻,隨即便柔軟了下來。
在那一剎那,昔邪的心猛然之間一痛,有些後悔,是否自己的話說的有些太過分了。
但昔邪的後悔也只不過持續了片刻罷了,接下來晚妝的話讓昔邪想要將晚妝撕碎。
他倒是寧願她還是那一隻聽話乖巧的雪貓而已。
“哦?你是在跟我翻舊賬對嗎?想不到堂堂的妖主昔邪,或者說魔尊將離也有這些小心思啊。”
晚妝的話語之中充滿了嘲弄。
昔邪心中的怒氣越來越濃重,卻始終未曾放開晚妝,反而越來越用力。
晚妝感覺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要被昔邪揉進身體之後,疼痛越來越濃重,但她卻沒有開口。
反而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樣子。
“呵呵……是啊,我就是這般的小肚雞腸,你不是說過要回報嗎?那麼好啊,不用等到日後了,現在就給。”
昔邪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恨意像是三千年前他親眼看著她死在自己的懷中一樣的濃烈。
伴隨著恨意而來的是心底的沉痛。
經歷了三千年的離別和無數個日日夜夜的等待,現在卻沒有溫存的擁抱,沒有甜蜜的話語,有的是她的毫無在意和冷嘲熱諷。
這下像是擊垮了昔邪心底最後的一份堅持。
三千年來他一直都說服自己不去想,始終都相信晚妝一定會回來的。
可卻從未想過她是回來了,卻是這般模樣。
眼下兩人雖然相擁在一起,但卻似乎感受不到她的心跳,感覺她離自己那般的遙遠。
“哦?原是妖主怕我不認帳?好啊,那麼既然是如此,那邊便說說,你想要什麼?”
晚妝似乎是在輕笑,這樣被昔邪抱在懷中,他身上的氣息一陣陣的傳來。
身上的溫暖也在一點點的傳在她的心底,卻最終卻還是溫暖不了她。
她知道,雖然看上去一切都沒有改變,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但事情已經過了三千年了,有些事情終究還是變了。
有些事情終究還是不能如同以前一樣了。
就比如說是她,她已經不再是三千年那麼戰神了。
那個時候雖然被防範,雖然被世間所不容,但她卻還是能真實的存在的。
但是現在,她不再是戰神,那麼她是誰?
這個世間,只怕是沒有了她的容身之處了吧?
她生來不幸,在她身邊的人都會跟著她受到牽連,三千年前是這樣,那麼三千年之後呢?
誰能知道會不會也是這樣呢?
她現在不為三界所容,那麼何必還要牽連到他呢?
“我要你!”
昔邪沒有絲毫的猶豫,低沉的聲音響在晚妝的耳邊。
我要你,我要你一直都在我身邊,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晚妝似乎是早就已經想到了這樣的答案,輕笑出聲,繼而伸手彙報著昔邪。
她的手同樣的用力,親暱的擁抱著昔邪。
晚妝這樣的動作讓昔邪的身子竟然一僵,抱著晚妝的手臂不自覺的再一次用力。
這樣細碎的疼痛之間,晚妝微微的踮起腳尖,伏在了昔邪的耳邊。
“要我什麼?一夜激情?妖主要的當真要的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