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妝靠在昔邪結實的胸膛上,微閉著眼睛閉目養神,良久才終於恢復了力氣。
她從昔邪的懷中抽身出來,扯了被角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身子。
“天色已晚,妖主是否該回了?”
晚妝的語氣淺淡,素手微動,不遠處小桌子上的茶杯便徑直飛了過來。
她伸手接住,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已經冰涼的茶杯順著喉嚨入體,晚妝才感覺好受一些。
兩人之間的激情太過於激烈,她的喉嚨都有些沙啞。
那杯涼茶下肚,才將她身上的熾熱澆滅了一些。
昔邪未曾言語,而是接過了晚妝手中已經空了的茶杯,修長的指尖微微一動,茶杯之中已經重新滿了。
昔邪就著晚妝的唇印將茶飲盡,轉而將茶杯放在了床沿。
他長臂一伸,重新將晚妝攬在了自己的懷中。
晚妝也不掙扎,只是冷冷的一笑,抬頭看向昔邪。
目光之中沒有任何的起伏和波瀾,清冷的讓昔邪以為方才在自己身下嬌吟的並非是她。
激情過後,晚妝便恢復了之前的模樣,昔邪的心中的怒氣減深。
“怎麼,激情之後便撇清關係,難道你是忘記了方才我給你的歡愉了是嗎?”
昔邪冷冷的一笑,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撫摸在晚妝裸露在外的圓潤的香肩上。
晚妝一愣,從未看到過昔邪會這般邪魅的笑。
“記得該如何,忘記又該如何?這個問題似乎我們早就已經討論過了,今夜之後,我欠下的也該是還清了。”
晚妝漠然的推開了昔邪的手,挪到了床的另一邊,但床本就是不大,且兩人都還光著身子,床上也僅有一床被子而已,故而晚妝現在也沒有地方可以躲開。
昔邪冷冷的看著晚妝的動作。
她的意思分明就是要和他撇清關係,意思就是之前昔邪還能借著那個相救的名義前來找她,今後便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藉口。
可她真的就還清了,以為就能這麼簡單的躲開了是嗎?
休想。
三千年之前,她以為將洪荒劍刺入自己的身體便可以一了百了。
但他卻偏生不會允許,即便是上窮碧落下黃泉也要將她尋回來了。
永生永世,她都只能是他的。
“你欠我以為就這樣就能還清了是嗎?你以為自己有多寶貴?一夜千金?”
心底的怒火越來越多,故而昔邪也有些口不擇言。
聽聞昔邪的話,晚妝淡淡的一笑,卻並未有絲毫生氣的跡象。
但微微收縮的瞳孔卻洩露了她的心思。
昔邪最是瞭解她,她越是生氣,越是盛怒,卻越是安靜,越是不會表現出來。
“即便我深知自己並非是一夜千金,但妖主您還不是趨之若鶩?千辛萬苦的來了我這,還不是因著惦著我?
那麼在別人那處我是否金貴我倒是不在意,能夠勞煩妖主這般的記掛,晚妝倒是覺得在妖主的心中我必然是金貴的吧。”
晚妝這個時候卻主動的挪到了昔邪的身邊,伏在了昔邪赤裸的胸膛上。
纖長的指尖輕輕的在他古銅色的胸膛上畫圈。
這些小動作卻讓昔邪好不容易下去的慾念再一次的升騰起來。
昔邪快速的伸手握住了晚妝的指尖,不讓她再亂動。
這個樣子的晚妝越發的讓昔邪感覺到陌生。
晚妝的性子清冷,在兩人的情事之中都是昔邪主導,晚妝一直都處於被動的狀態。
但現在晚妝卻已經開始主動的誘惑,那不經意之間的小動作,總是能讓昔邪的自制力在頃刻之間崩塌。
昔邪忽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