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伊洛猶豫了一會兒了道:“你方才和南宮落軒說了些什麼?”
“什麼?晚妝睜開眼疑惑道,“沒說什麼呀,閒聊而已。”
陽伊洛道:“真的?他沒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當然沒說什麼,”晚妝睜眼說瞎話道,“也沒做什麼(唔,這個是實話)”
“好吧。”陽伊洛慶興地嘆了口氣。
回到府中,丫鬟來報,說皇上請晚妝入宮,於是晚妝剛到府便被歐陽勝奇請了去。
來到皇宮,你進殿就找了把椅子坐下。歐陽勝奇笑罵道:“你還真是不客氣。”
晚妝聳了聳肩,無所謂道:“那又怎樣,我不用行禮,可是你的赫免,你可是皇上,不能言而無信,也別想反悔。”
歐陽勝奇一邊批閱奏摺,一邊點頭道:“是,我知道了”
“你把我叫來想幹什麼?”晚妝道。
“沒事就不能來叫你嗎?”
“當然,我還有很多事呢,你不是也還要天天忙公事嗎?幹嘛老抓著我不放,我不是花無憂,我不喜歡你。”晚妝道。
歐陽勝奇停下了手中批閱奏摺的筆,雙目無神道:“我知道,我知道的,花無憂已經死了,她是因為我而死的。”就這樣一遍遍的重複著這段話,像魔怔了一般,最後竟緩緩地流下了眼淚。
晚妝心下一驚,急忙走上前替他抹去了眼淚,心中很是無奈,隨後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他道:“花無憂,朕知道錯了,你別再離開了,可好?”就這樣說著竟暈倒了過去,晚裝急忙大聲呼喊傳御醫。
不一會兒,御醫來了,診斷說是心裡過於壓抑,又經常忙於公事,被累倒了。
晚妝心中明白,一陣無奈,待歐陽勝奇醒後叮囑了他一陣。
歐陽勝奇道:“晚妝,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晚妝道:“無事,你多注意身體吧!”心中卻想:還是不提花無憂的事了吧。先這樣過著再說,以後的事以後再看。
就這樣,晚妝又在宮中照顧了歐陽勝奇幾天,在這期間,陽伊洛常常來看她,晚上夢中,那與南宮落軒長得相似的男子頻頻光顧,總是讓她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