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這樣,我等也必然不會強求,但畢竟此次的事情還是多虧了族長,還請閣下帶路,之前走的匆忙,失了禮數,而今我兩重新回來,就算是不能見到族長,也該與他告別不是。”
獨活的態度堅決,雖說他感覺這些話與族長的語氣並無二異,但畢竟不是從族長的口中親耳所聽。
既然他說族長是在後山的密室之中修煉,那麼即便未能見到族長本人,但在門外看看也是可以的。
那個修羅似乎有些詫異獨活的執著,思量了片刻,這才答應帶著獨活和鳶尾前往。
不多時,獨活和鳶尾便在那個修羅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後山。
那個修羅所說的密室就在不遠處的那個山洞之中,但山洞的入口卻被結界所封。
且這個結界卻遠比之前在修羅族門口的那個要牢靠的多。
獨活淡淡的皺眉,難道說之前的猜測錯了。
族長的意思便是真心不想和他們有絲毫的糾纏?
“感謝族長的相助之恩,既然族長想要安寧,那我們給您便是,今後必然不會相擾。”
獨活向前走了幾步,他和鳶尾的注意力都在洞口上,故而未曾察覺那下個修羅在看到他們向前走去之際,緊張的神色。
獨活的話音剛落,從結界之中便傳出了一個聲音,有些遙遠,但氣定神閒。
“不必謝,今日之事,也可當作還了藥君的恩情,今後互不相欠,好了,我要閉關修養,藥君請回吧。”
這個聲音獨活確信是從山洞之中傳來的,且也的確是族長的聲音。
獨活心中雖然仍有疑惑,但話已經說到了此處,他便只能轉身離開。
“走吧。”
獨活轉身示意鳶尾下山,但鳶尾卻還是有些猶豫,那山洞之中真的就是族長嗎?
可為何這才過了幾個時辰而已,整個修羅族似乎發生的巨大的轉變一般。
若說族長這般的若無其事,當真還是有些說不過去。
但現在他們也沒有再糾纏下去的理由,故而鳶尾也只能隨著獨活下山。
可他們沒走幾步,後山卻突然飄雪,紛紛揚揚的雪花來的毫無徵兆,一片片的落下來。
獨活和鳶尾停下了腳步,抬眼看向這些雪花。
這張雪來的太過於詭異,修羅族沒有四季,也自然不會有四季的變化,幾千年如此。
未曾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會下雪。
鳶尾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這樣的雪在鳳凰山日日都能見到,但卻沒有這般的冰冷。
那片雪在鳶尾的手中許久才融化,留下了一片冰涼。
這場雪紛紛揚揚的下了許久。
“走吧。”
鳶尾收回了手,轉身下了山,這場雪下的詭異,但鳶尾心中明瞭。
再呆下去也沒有了必要,想要的不過就是一個結果,但知道結果又能如何呢?
也改變不了什麼。
那個修羅看著鳶尾和獨活下山,這才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那個山洞。
山洞的結界像是再也堅持不下去之後,消散不見。
那個修羅在洞口站了許久,眼中的悲傷在這一刻才溢位來。
在此之前,族長便知道藥君和鳶尾上神會回來,故而事先便將自己的聲音封在了這個結界之中。
可他身上的修為已經盡數散盡,這個結界還是動用了他們所有的修羅才佈下的。
只是為了不讓藥君和鳶尾上神察覺。
他們的修為不夠,故而這個結界並不能維持太長的時間,好在藥君和鳶尾上神也很快便離開了。
這場戲,他演的很辛苦。
為的便是不讓戰神在未來有任何的愧疚,族長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