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語氣冰冷,晚妝心下一發怵,對上對方的眼睛,竟然有些想退卻了。
然而....
她不能退卻。
晚妝下意識抿了抿嘴唇,對著昔邪說道:“昔邪,我要出去。”
仍舊是這句話。
昔邪當即笑出了聲,他一把抓住晚妝的手腕便往回走,而此時的晚妝被他封印了法力,根本沒有能力反抗,只能被他拉著往裡面走。
眼見離出口越來越遠,晚妝不由也急了。她狠狠的往後退,卻被昔邪拖著往前走,見這樣沒用,晚妝索性直接蹲在了地上。
昔邪轉過身見她這樣頓時又笑了,真是又好笑又好氣,當即對著蹲在地上的晚妝說道:“你就這麼想出去?”
晚妝頓時點頭。
此時她的樣子哪能看得出來她是大名鼎鼎的戰神晚妝?簡直就像是個無賴。
昔邪拿她也是沒辦法了,蹲下身一下子就將她抱了起來。
晚妝根本掙脫不開,直接被他又帶進了寢殿。
而這一次,昔邪直接在寢殿的入口布下了一個結界,然後昔邪這才將晚妝放到地上。
晚妝看著剛剛被佈下的結界,眼神意味不明。
昔邪看了晚妝一眼,輕聲說道:“你便安心待在這裡。”
晚妝氣急,卻是推了昔邪一把:“安心待在這兒,你讓我怎麼安心待在這兒?昔邪,你這是在囚禁我!囚禁我!”
昔邪被晚妝推得退了好幾步,晚妝說得話每一句都是對他的指控,不過他做的確實如她所說的一樣,根本無法反駁。
一時沉默不語。
晚妝見他沉默,越發覺得心裡委屈,對著昔邪一句一句的說道:“昔邪,你敢不敢不封印我的法力,到時候你困住我,或者我離開這裡,我們各憑本事。”
昔邪聽了晚妝的話心底一沉,眼神也變得晦暗起來,他掀起嘴角,露出一個嘲諷十足的笑容:“你那麼想離開幹什麼?難道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又跳下天池嗎?”
昔邪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晚妝愣在了原地,她咬了咬嘴唇看向昔邪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昔邪聽了這句話,眼神越發的晦暗了,他看著晚妝無奈的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想瞞著我?”
見昔邪沒有明說,晚妝皺眉,只以為他在詐她,當即搖了搖頭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
昔邪當即皺起了眉頭,索性將話講明,“晚妝,你又何必這樣。我都知道了,你當初跳下天池的原因,我已經知道了。”將話說了出來,心裡頓時覺得輕鬆不少。
聽了昔邪的話,晚妝的身體不易察覺的抖了抖,沒有開口說話。
昔邪卻像是開啟了話頭,畢竟已經說了出來,接下來的事要說出來也比較容易了:“洪荒卷軸上所說的事情,一定有辦法解決的,你不要那麼著急,我們一起找方法解決,你千萬不要像上次那樣做。”
因為太過擔心,竟然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洪荒卷軸?
晚妝本來還有些懷疑,此時聽昔邪說到洪荒卷軸卻是確定了,她知道,昔邪確實是知道了。
可是即便他知道了,那又能怎麼樣?
“昔邪,沒用的。我相信,如果有辦法能解決,我上次一定不會選擇最笨的辦法。”
自毀神識,然後跳下天池,不是最笨的辦法是什麼?
昔邪聽了晚妝的話一時心沉到了谷底,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她仍舊決定用這種笨辦法解決問題嗎?
他心裡一澀,伸手便將幾步遠的晚妝抱進了懷裡。
晚妝先是一驚,掙脫了幾下卻發現自己被抱得更緊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