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竊衣恨恨的瞪了晚妝一眼,直接向那洞口走去,而後手將那洞門微微一推,那門就這麼開了。
就這麼開了。
晚妝:“.....”
竊衣也懶得再搭理晚妝,直接沿著洞口向內走去。
晚妝自然迅速的跟上。
洞內的道路很平整,兩邊閃著搖曳的燭光,那燭光有些特別,發出的光竟然是藍色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晚妝本來以為已經到了,沒想到又出現了向下延伸的石梯,兩人之間沒有任何交談,而晚妝則默默的跟著竊衣的腳步。
走完了石階的最後一階,眼前又出現了一塊平地,一扇巨大的石門立在眼前,整扇石門上刻滿繁複的花紋。
晚妝本來想上前將門推開,不料卻晚了一步。
只見竊衣走到那扇巨大的石門前站立了一瞬,隨後掏出一個帶著花紋的石環扣在那石門的某一處。
沒一會,石門便緩緩向兩邊移動,門開啟了。
石門內格外的空曠,左邊一邊的擺設完全就是一個房間,有床有軟榻,有裝飾,而場地中間則擺著一張巨大的冰床,晚妝一瞬間便被吸引去了注意力。
那冰床散發著絲絲寒氣,晚妝看著都覺得冷。而那石床上此時正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個人,她知道,那是昔邪。
晚妝頓在了原地好一會,直到旁邊的竊衣發出一聲嗤笑才讓她回過神。
晚妝抿了抿唇,一步一步的向那冰床走過去。
冰床上的人安安靜靜的躺著,一頭青絲柔順的擺在頭的一邊。他的臉和記憶中的那副模樣重疊起來,漸漸融合變成眼前這個人。
他的臉格外精緻,此時躺著沒有表情又讓人覺得有些冷峻,那雙紅眸此時閉著,晚妝只能看到他又長又密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層陰影。
晚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剛剛一摸上去,晚妝便微微向後縮了縮,因為太冰了。
他整個人此時無聲無息,若不是能看到他的胸口細微的跳動,晚妝還以為他已經.....
這麼一想晚妝的心裡頓時有些澀澀的,連眼眶也忍不住有些溼潤起來。
“味,你是來救他還是來緬懷他?”竊衣實在看不下去了。
而晚妝則有些討厭他突然出聲打亂自己的情緒,不過她也只是看了竊衣一眼便再次看向昔邪。
因為躺在冰床上太久,昔邪的臉上甚至結了一層薄薄的白霜,睫毛上也有著幾顆晶瑩透明的結晶。
晚妝很想將他臉上的薄霜抹去,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伸手。而是將千辛萬苦才得來的東西拿了出來。
鳳凰真血和定魂果。
旁邊的竊衣一支觀察者晚妝的動作,此時見晚妝拿出一個白玉小瓶和看上去很劣質的圓球便沒了動作,不由又出聲諷刺:“你那裡面裝著什麼東西?就這樣你就想將他救過來?”
晚妝挑了挑眉,聽竊衣這麼一說便知道他根本不知道這兩樣裡面裝的是什麼,她看了竊衣一眼:“你知道這是什麼?”
竊衣靠在一邊懶洋洋的說道:“不外乎什麼天材地寶,奇珍異草,聽我一句勸,不要浪費,沒用的。”他早已試過無數次了,根本沒有用。
晚妝不再看竊衣,將那裝著定魂果的圓球拿在手裡下意識輕輕掂了掂,隨後圓球上的某處輕輕按了一下,“卡”的一聲,圓球又開啟了。
晚妝迅速的用右手拿出那定魂果,隨後左手捏上昔邪的臉頰,讓他的嘴巴張開。隨後她不敢耽擱連忙將定魂果拿到嘴的上方,同時右手一捏,定魂果下方頓時裂開,一滴滴的汁水滴進昔邪的嘴裡。
而在定魂果被晚妝裂開的一瞬間,一股異香頓時襲來,那是定魂果特有的香味。晚妝自然聞到了,可是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