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直覺如此強烈,縱然有再多的疑點,她也會親自來一趟。
接下來的兩天,晚妝便在鎮上隨意的轉一轉,她給自己帶了面紗,總算是不再那麼引人注目了。
雪山那麼大,她到底要不要進山呢?
晚妝正在想事情,此時她走在一條街上,突然一陣淒厲的哭聲傳來了。
“我的女兒啊!我的女兒怎麼變成這樣了!”年長的婦女抱著懷裡的女兒哭的淚眼朦朧,聲音都快嘶啞了。
沒一會就圍過去了很多人。
哭著的婦人就是這家店的老闆娘,她懷裡抱著的是她的女兒,一個長相甜美的少女。
可是此時少女的唇上毫無血色,臉上也格外的蒼白,早已經沒有了氣息。而那少女在婦人的哭泣搖晃之間,少女的衣領漸漸鬆開,晚妝從她頸間看見一個明顯的壓牙印,而那牙印此時沾著鮮紅的血痕。
晚妝的手緊緊臥成了拳頭,因為她竟然從那少女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極為熟悉的氣息,晚妝的手竟然忍不住有些顫抖起來。
而婦人的哭聲仍舊不覺於耳,“我的女兒啊,你還這麼年輕怎麼就忍心丟下女兒a....”
“你就這麼走了讓娘可怎麼辦啊,你爹出門前還好好交代我要好好照顧你啊,我的女兒啊!”
哭聲滿帶奔傷,旁邊心慈的人看著忍不住也落下淚來。
這家布莊旁邊就是一家米莊,米莊的老闆娘剛剛外出回來,見布莊周圍圍了這麼多人,連忙跑了過來,看見眼前的狀況,霎時一愣:“蟬兒這...這是怎麼了?”說話的同時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布莊的老闆娘哪有時間搭理她,卻是抱著懷裡的女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米莊老闆娘也不在意,連忙湊過去,看了看她口中的蟬兒,最後視線停留在蟬兒的頸間,頓時臉色越發變得蒼白了。
周圍的聲音嗡嗡嗡吵個不停,晚妝卻聽那米莊老闆娘哆哆嗦嗦的問了一句,“蟬兒可...可還是去了那地方?”
哭得淚眼婆娑的婦人聽了這話確是哭得越發厲害了,“這丫頭就是不聽話啊,都說了讓她不要去不要去,千叮嚀萬囑咐結果她居然趁著我不注意就跑了出去,老天爺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的女兒啊!”
而周圍圍著的人聽了婦人的話卻是嗡的一聲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