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漸漸匯入車流,傍晚這時候,正是車流高峰期。
陸堯便吩咐司機繞了路,走外環。
路過母校,沈林歡扒著車窗往外看了一眼,很顯眼的一棟圓形建築,玻璃牆面在落日餘暉下折射著璀璨的光芒。
陸堯傾身過來,順著她的目光往外看,“在看什麼?”
沈林歡很輕地笑了聲,給他指了指,“你看那棟樓。”
“嗯,然後呢?”陸堯順便握住她的手。
沈林歡卻只是笑著,搖頭,“就,很好看。”
陸堯直覺沒那麼簡單,於是直到到家還在逼問她。
做了無數猜測,“你想回學校看看?”
“有特殊含義?”
“跟我有關係?”
沈林歡有些後悔告訴他了,躲著他去浴室洗澡去。
陸堯卻強硬地擠進去,卻也不再問了,只是眉眼冷峻地看著她,帶著審視。
她很少有這麼開心的時候。
她放水泡澡,陸堯也跳進去,就著氤氳的熱氣挑起她的手把玩,“真不告訴我?”
沈林歡最終還是沒忍住,附在他耳朵說:“我捐建的,存的第一筆錢。”
陸堯“哦?”了聲,“這麼厲害啊!”
私立最不差的就是錢,校董都是幾個大企業,每年為了給公司造名聲,學校已經建完善地不能更完善了,隔兩年就要翻新重建一棟,說句不好聽的,外人想捐,學校都不見得想要這個錢。
沈林歡抿著唇,這件事她誰也沒告訴過,周芙都不知道,甚至她自己一開始也不能解釋清楚為什麼得知學校要想要重建禮堂的時候自己固執地非要捐建,她說:“是禮堂,有一年,你在臺上受過傷。”
第44章
沈林歡仍記得, 是獻禮國慶的一個晚會,像他們這種學校,哪個學生不是從小各種興趣特長在培養著。
搞這種晚會, 實在是很輕鬆的。
甚至於報名都不一定能選上。
沈林歡那時舞蹈學得極好, 師從李藝齡老師, 那老師脾氣極大, 收徒格外嚴格, 於是大家都想看看,李藝齡近年來唯一收到的一個徒弟, 到底有多厲害。
但沈林歡不願意參加。她並不是老師的得意學生,無法接受別人以這樣的名義要求她去參加晚會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