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冷冰冰的鐵疙瘩,沒有情感的機器。
這種對手是最可怕的,他們冷靜的可怕,對命令的執行力極強,為了完成任務而不擇手段,馮梁所遇見的對手裡面,那些小天使都是被小天使寄生後控制的,最讓他記憶深刻的,就數王大壯了,但王大壯與眼前這個大哥相比起來,顯得稚嫩了些。
那一臉的刀疤,都是戰績,是他炫耀的資本,透過那張刀疤臉就能得知,這位爺必定是久經沙場,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馮梁不得已,只能老老實實的被拽走了,不敢再有跑路的想法,要是對自己起了殺心,即便馮梁能從他手下逃脫,也必定會落個重傷,對他接下來的計劃有著嚴重的影響,馮梁不敢去賭,而且現在也還沒到那一步。
馮梁一路上老老實實的跟著刀疤臉在凰山穿梭著,東拐西拐,馮梁也不知道最後會拐到哪兒去了,反正現在就這樣了,逃也逃不了。
不過看著拽著自己的刀疤臉,馮梁此刻對刀疤臉身後的那個人有些好奇了。
這凰山水深啊,能讓刀疤這種人效忠的,那必定是一方人物。
“到了,你自己進去吧!”
過了好久,刀疤終於對馮梁說了第二句話。
“啊!就直接進去了?”
馮梁有些不敢相信,這是怎麼回事,在路上的時候馮梁雖然沒有光明正大的反抗,但他不相信刀疤沒有感覺到。
然而現在竟然直接放馮梁進去,他如此的自信倒是讓馮梁有些不止所措。
如果沒有刀疤的話,馮梁跑路的機會大大增加。
不過馮梁隨即想到了一點,刀疤能如此的自信,那指不定裡面有著比刀疤還要可怕的人在裡面守著,或者刀疤背後的人比刀疤厲害?
馮梁滿腦子的猜測各種各樣,他如此的自信難不成對馮梁很瞭解,或者他知道馮梁不會動手或者逃跑,反正不管怎麼說,馮梁都有一種被吃的死死的感覺。
“管他呢,反正來都來了!”
馮梁一想,便直接推門走了進去,不管裡面是什麼情況,他都要進去看看,畢竟刀疤在門口守著,就算他不守在門口,好奇心也會讓馮梁進去的。
人家花費心思請自己過來,雖然請的方式有些粗魯,但怎麼說不是五花大綁的就已經很不錯了。
古色古香的院子,亭臺樓閣雕樑畫棟,景山流水游魚戲水,好不愜意,牆角更有隨風搖曳的斑竹,看上去這院子的主人倒是有一番閒情雅緻。
“馮先生,我家先生在裡面等您!”
馮梁正走著,迎面出來一個穿著淡藍色長袍絲綢衣裳的老頭子迎到了馮梁,那老頭子步履穩健,走路不緊不慢,雖然看上去頭髮斑白,但馮梁卻感覺不到絲毫老態龍鍾的跡象,雖然感覺很和藹,但馮梁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絲危險。
“這老頭子不簡單!”
只是短短的一個照面之後,馮梁從他走路的姿勢上就不難看出來,這老頭子是個高手。
馮梁越發對他們背後的先生有些好奇了,不管是守在門外帶路的刀疤臉,還是現在來的長袍老者,都給馮梁一種危險的感覺。
“我想問問,你們家先生找我幹什麼?”
馮梁忍不住問道,他本來不是多嘴的人,但現在情況不一樣,從剛開始到現在,馮梁見過的兩個人,都給馮梁一種危機感,如果馮梁沒有受傷,他自然無懼,但現在他身受重傷,無能為力戰鬥,只能提前探個口風,好提前做做準備。
“馮先生大可不必擔心,我家先生是友非敵,否則也就不會帶你來這兒了!”
長袍老頭溫和的笑道,他感受到了馮梁的那一絲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