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城主?馮梁呢?”
一看城主不是預料的馮梁,眉頭皺成了‘川‘字。
“我們這裡沒有馮梁,也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馮梁不再坎納!”
城主中氣十足,一雙虎目死死的看著他,想要壓迫他。
“放屁,馮梁不在這兒我能找到這兒來?騙鬼呢!別用你那騙三歲小孩兒的智商來哄我,我拖得起,他拖不起!”
一轉剛剛嬉笑打鬧的語氣,十分嚴肅的說道,這一嚴肅,讓城主還有君博心頭一窒。
“你是誰?你說你追馮梁追到了這兒,拿什麼證明!”
君博柑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質問道。
“我是誰?馮梁知道,你帶我去見他就行了。”
“那不好意西,辦不到,先不說馮梁不再城裡,就算在城裡也不可能帶你去見他。”
君博沒好氣道,這人神經兮兮的,絲毫不掩飾想見馮梁的意圖,也不知敵友,馮梁現在的狀態,怎麼可能讓他見到。
“要證明是吧,證據在我兜兒裡,自己拿!”
氣急敗壞,歷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找到了馮梁卻不曾想被這樣攔下了。
在君博的示意之下,一個士兵在他的兜裡開始摸索了起來。
“會長!”
不久,便將一個小圓盤,像表一樣的小玩意兒遞給了君博。
錶盤入手的剎那,熟悉的感覺瞬間直衝君博的大腦,與馮梁那把槍所使用的材料摸起來的感覺一模一樣。
馮梁離開之後,君博轉變了坎納城所有的鋪子,沒有一家知曉那把槍所使用的材料,甚至還有人斷言,以東國的鍛造提煉技術,根本製造不出來這種金屬,更別說利用了。
然而現在,一模一樣的手感,君博拿在手上仔細端詳著,就好像非要看出個什麼一二三四一樣。
“別看了,你今天就是看出了花兒,也只是這樣,現在你該信我了吧!”
君博所展現出來的模樣,他絕對見過跟這個大致相同的東西,那也就鐵定見過馮梁。
“單憑這一點就相信你?我連你是誰,叫什麼都還不知道,就相信你?“
君博不屑道,他的不屑顯得十分的刻意,顯然在他心裡對眼前這個人是越漸的好奇,尤其是當他拿出那個錶盤的時候更是如此。
“金山,你告訴他,就給他說金爺找他來了,他知道的,真的,你帶個話,他知道了一定會見我的。“
金山有些著急了,他本以為已經找到馮梁了,從方艙出來,這鬼地方太大了,好幾次都差點兒被那黑漆漆的野獸當成了下酒菜,無比的艱辛。
他出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方正在研究馮梁的細胞的時候,發生鉅變,不是研究發生了鉅變,而是血液發生了變化。
這不是一件小事,雖然馮梁的血液抽出去大半年了,但不知道方正用什麼辦法,將血液保持著活性,不僅如此還儘可能的讓其與其主的進化分裂的過程進度保持一定的一致性。
這是大手筆,一般人還真的做不出來,也真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讓人以同樣的方式出來尋找馮梁,將方正所研究的藥劑較給馮梁。
所以金山就出來了,他與馮梁是同一期的學生,因為後來的成考核失利,從此與馮梁走上了截然相反的兩條路。
歐藍找上了他,讓他逃出方艙尋找馮梁,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這次出來,事關馮梁的性命,同樣關乎方艙半數人口的性命,他沒有理由推辭。
出來之後歷經加難,好不容易趕到馮梁身邊,卻不曾想變成了現在這種情況,自己成為了階下囚,他能拖,可是馮梁拖不起,藥劑是活性藥劑,一旦時間太長,就失效了,而且誰也無法預知馮梁身體的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