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梁哥哥好厲害,這麼快就恢復了。”
月兒看見馮梁恢復的如此的快,由衷的感到開心,這段時間她每天照顧馮梁,兩人算的上是親密無間的好朋友了。
“多虧了月兒的湯,我才能好的這麼快呢!”
馮梁笑道,與月兒想處這段時間,馮梁感到十分的輕鬆,沒有勾心鬥角,沒有喋血戰鬥。
從他在方艙擔任執行局局長以來到現在,馮梁每天都在繁忙的公務之中度過。
後來被捲入了決策院的陰謀之中,更是不得閒,每天都緊繃著神經,時時刻刻都在防備著。
數次戰鬥都在生死之間,長久以往,倒也是習慣了。
不過現在輕鬆的感覺,讓他重新撿回了就別的快樂。
孩子的世界永遠都是天真無邪的,沒有那麼多的恩恩怨怨,更沒有黑暗,沒有紛爭,純甄至極。
在月兒的純淨的洗滌之下,馮梁感到心靈空前的清明。
現在雖然他已經能夠下地行走,但要完全恢復,還要經歷相當漫長的一個過程。
這次實在傷的有些重了,若不是馮梁的身體早已異於常人,絕對扛不住,恢復起來也絕對沒有如此的迅速。
在月兒的攙扶之下,馮梁第一次走處了房間,大半個月他都躺在床上,不得動彈。
久違的陽光再一次灑在他的臉上,是那般的愜意。
馮梁閉上眼,貪婪的享受著陽光帶來的溫暖。
月兒瞪著好奇的大眼睛,盯著馮梁看,她想不明白馮梁為什麼站在門口就不動了,連眼睛都閉了起來。
她以為馮梁又困了,所以沒有出聲打擾馮梁,怕打擾到馮梁。
沒經歷過他所經歷的絕望的人,根本不會明白他對陽光的渴望有多麼的強烈。
良久馮梁緩緩睜開眼睛,陽光洋溢在身上,格外的微暖。
望向四周,對著陌生的環境,馮梁卻感到十分的親切。
特別是身後的小木房子,馮梁在那簡陋的房子之中,度過了足足大半個月的時間,也是最難忘的一段時間。
木房子前的小山坡下就是小河,老翁在空曠的河壩上整理著支愣起來的漁網,一條小漁船在河裡飄蕩著。
直到現在,馮梁也不知道月兒她爺爺叫什麼,問月兒,小傢伙也知道就叫爺爺,不知道名諱。
馮梁也一直沒有機會詢問,也乾脆隨著月兒叫爺爺,他現在也就才二十來歲,叫爺爺也正常,更何況月兒管他叫馮梁哥哥。
“爺爺!”
老遠月兒開心的大喊著,攙扶著馮梁向著爺爺走了過去。
聽見月兒的聲音,老漢流露處寵溺的眼神,那種神色,瘋了重來沒有體會過。
血濃於水的親情,馮梁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更不用說爺爺了。
“小月兒,慢點兒!”
放下手頭的活計,緩步向著他們走了過來。
“能好的這麼快,命不該你絕。”
走到馮梁跟前看了看被月兒扶著的馮梁,說是扶著,還不如說是牽著馮梁。
畢竟馮梁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頭頂只在他腰的高度。
“多虧了爺爺和月兒的照顧,小子才能好的這麼快。”
馮梁笑吟吟的看著身邊的月兒說道。
雖然絕大多是身體自身的原因,但與爺孫兩人的照顧脫不開干係。
感謝也是實誠的,沒有半點的虛假,更重要的是這段時間馮梁除了養傷,還感受道了一種叫親情的東西。
雖然他與爺孫兩人不過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你都叫我爺爺,就不用說那些客套話了,多曬曬太陽,有利於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