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顯然也沒想到,馮梁給老爹準備的禮物,竟然是一顆血淋淋的頭。
那頭老爹在熟悉不過了,那是豔茹沒了訊息之後,他重新找的一個發洩的角兒。
然而現在赤裸裸的頭就這樣擺在他面前。
難怪昨晚人不見了蹤影,原來是被人給宰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無法忍受。
“把他給我宰了!”
“父親大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那個進府殺人的,肯定另有其人,我們何不…”
司徒連忙說道。
“不管他是誰,現在都將他給我殺了,沒有人能夠挑釁我之後還能活著離開!”
老爹怒不可遏,他沉寂太久了,以至於有人忘了他殘忍的手段。
家會獻送人頭,這赤裸裸的挑釁,瞬間激起了他的血腥。
老爹還是那個老爹,並沒有因為年紀大了而變得和藹,只不過太久沒有人能夠如此的惹他生氣了,因為沒有人敢,城主都要敬他三分,可以說,在這坎納城,他是當之無愧的土皇帝都不為過。
明晃晃的刀光,照在大堂的天花板上,胡彪孤身一人,此時孤立無援,他的人都在外面被攔了下來。
眼下想要叫人,顯然是不現實的。
司徒帶著人朝著胡彪包了過去,臉上掛著只有胡彪能夠看見的神秘笑容。
故意放慢腳步,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又或者是為了看胡彪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
“誰敢!”
一聲爆呵從門外傳來,內院的大門直接被踹開。
渾身鮮血的君博站在了門口,猶如死神一般盯著所有人。
身上的鮮血,當然不是他的。
君博的身後,一群人,拖著一具具屍體走了進來。
站在了君博的身後。
看見君博的那一剎那,司徒的愣住了,他不是已經收到訊息說已經解決了嗎?
那現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誰?
顯然他收道的資訊是假的。
“老爹,我來晚了,還望你見諒,不知道這些禮物你喜不喜歡?”
君博呵斥了眾人之後,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
家會大多數人都集中在了內院,家會就是相互攀比的一個過程,在老爹面前彰顯自己的勢力,以求得更好的資源。
所以他的那些義子帶的隨從,也都跟著站在了大堂之外的院子之中。
也幸好院子足夠的大,能夠容納的下這麼多人。
即便是面對數量如此龐大的對手,君博依舊面帶微笑,似乎毫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君博的成長肉眼可見,天生的將帥之才。
“你是覺得你翅膀硬了還是認為我老了不行了?”
時至現在,老爹才算正眼看過君博。
“我即認為我翅膀硬了,同時也覺得,你老了,不知道這個回答能不能讓你滿意?”
“你不會認為,單憑你這點兒人,就能造反吧?那你未免有點兒天真了。”
“我可沒想過造反,畢竟我又沒有給你當過狗,哪兒來的造反一說呢?”
君博的話讓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十分的難看,這不是點名指姓的罵他們是老爹的狗嘛。
“好膽,我看錯了你,還以為你就是個廢物,沒想到竟然這般有膽識,如果你早點兒讓我發掘,我說不定還會重用你,不過現在,晚了。”
說完,老爹示意手下動手,要清理門戶,他不可能讓忤逆他的人活著。
一時間刀槍棍棒叫殺聲震天,君博身後,胡彪的手下早已是一腔怒火,此時此刻彷彿找到了傾瀉口一般湧了出來。
雙方很快就火拼到了一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