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東西給我,在門外守著,放機靈點兒。”
說完胡彪抱著馮梁給老爹準備的禮物就打算往裡邊走。
“盒子要接受檢查。”
那個不知死活的守衛再一次站了出來,將胡彪攔了下來。
胡彪被激怒了,一個看門的狗,三番五次的挑戰他的底線。
“你是害怕今天我不嫩宰了你,故意在這兒刷存在感的是嗎?”
胡彪強行壓制心中的怒火說道,若不是為了計劃,剛剛打在那人臉上的就不是一巴掌了。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胡爺,您看…”
“好一個奉命行事,現在我不管你奉誰的命,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站在這兒看我進去,要麼就是看不見我進去,自己選。”
胡彪沒有在停留,完全沒有搭理,徑自往前走,只要那守衛在開口說一句,胡彪絕對不介意現在就將他宰了。
不知道是不是胡彪那句話起了作用,這一次沒有在出言阻攔他。
不過剛轉身,就看到那百十來雙凶神惡煞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
看的那個守衛頭皮發麻,背心、額頭冒出了陣陣冷汗。
剛剛他在多說一個字,他絕對會被這些人生撕了。
看著自己的老大被一個門童三番五次侮辱,換誰都忍不了這口氣。
那守衛面色鐵青,被這麼多人惡狠狠的看著,有些出不過氣來。
哪怕他背靠著老爹這座大山,不過就是一個看門的,自己什麼地位心中清楚。
胡彪的手下相互交換了眼神之後,留下一兩個人受在門口,其餘人則是退到了一旁。
一行人站在街角處,靜靜的等待著。
其餘人陸陸續續的到來,帶著他們的隨從,浩浩蕩蕩的進入了大院兒之中。
規矩沒變,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罷了。
“喲,胡爺,多日不見,你還是這般的霸氣側漏啊,縱然一個人,側漏出來的霸氣,也不是我們這些人所能及的啊。”
陰陽怪氣的聲音傳入胡彪耳中,胡彪卻充耳不聞,完全沒有理會,抱著盒子獨自一人站在角落之中。
“能被胡爺如此守護的貢物,一定價值連城吧,瞬間感覺我那十多箱子的小金條都不好意思拿出手了。”
見胡彪沒有搭理他,那人繼續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其他看熱鬧的人也逐漸加入了其中,開始嘲諷聲討胡彪,言語也愈加過分。
“胡彪,聽說你最近跟上了一個大佬,是不是有這會兒事兒啊?”
“可是胡彪最近不是跟三兒那廢物走的近嗎?難不成那個大佬就是三兒?”
“哈哈,不會吧不會吧,難不成三兒再給我們豬吃老虎…”
“胡彪,看在兄弟的份兒上,來我這兒吧,在我這兒就算給我刷廁所掌燈,也比跟著那廢物強一萬倍吧,啊,是不是啊。”
一人一言,難聽的言辭讓胡彪東都臉色陰沉的能擰的出水來。
更有甚者,竟然直接出手想要搶胡彪手中的盒子,欲當眾讓胡彪難堪。
“不想死就滾回去在婊子胯下躺好。”
胡彪終究沒能忍住,開始爆粗口。
“你說的沒錯,這盒子確實是別人送的,我只不過是個跑腿的,要是想死,你可以來開啟試試。”
胡彪沒有含糊,將盒子放在了地上,隨後從腰間掏出了手槍,當眾上了膛,膛線崩緊的聲音讓現場安靜了下去。
持著搶,胡彪站在了一旁,將地方讓了出來。
誰都沒想到胡彪居然會玩這一手,他們誰也沒想到,胡彪盡然能將武器帶進來,還是帶的槍。
這也多虧了門口那個不知死活的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