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去。
雖然他依舊不知道馮梁心理想的什麼,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老爹手下的三兒了。
他叫君博,馮梁給他取的這個名字,從他站在馮梁身後那一刻開始。
三兒就已經死了,老爹再也沒有三兒這個兒子了。
既然馮梁讓他去做,那去做好了,以君博的名義去做。
看見君博握著槍離開,馮梁多少還是有些欣慰。
至少他現在能夠將自己的位置擺正,而且能夠有勇氣站在那個最讓他恐懼的人的對面。
男人就該如此,一直以來敵人都是自己,只有戰勝了自己,才是真正的無懼無謂。
嚼完口中的肉乾,馮梁也沒有在閒著。
君博出去做他該做的事,馮梁也有著自己要做的。
計劃就得一步一步的走,一環扣著一環,才能成功的連起來。
不然不但達不到預期的效果,甚至有可能栽跟頭。
從地道里走了出去,馮梁大搖大擺地走在了大街上。
沒有帶武器,就孤身一人,絲毫不懼。
昨天抵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加上又被帶到了黑暗的小巷,然後又輾轉到了君博的家中。
馮梁都沒有好好的打量著這個地方。
直到現在,他才有機會在城裡逛逛。
四周的建築大多都是混泥土結構,牆皮四處脫落,像極了斑點一樣,坑坑窪窪的。
馮梁稍微掃了一眼之後,便繼續向前走了去。
雖然晚上沒有看的清,但馮梁的方向感確實出奇的強。
不一會兒,周圍的建築都變了,不再是矮巴巴牆皮都脫落的房子。
這裡的建築與君博所在的地方相比起來,已經相當繁華了。
至少看不見蘚狀的牆壁了,建築風格也有一些統一的意外。
這麼一看,君博在老爹手下,確實是受到排擠的。
根據他所描述的,老爹在坎納呼風喚雨,而君博作為他收養的義子,卻住在平民窟。
也真是夠苦的。
馮梁沒有多想,他還沒有抵達他的目的地。
這裡雖然有些繁華,但絕對不是他要找的地方。
繼續向前,街上並不是沒有行人,雖然少,但也還是有一些的,只不過這些人都低著頭,步子邁的十分的頻繁罷了。
很少有人抬起頭去打量一下身邊的人,彷彿互相不認識的陌生人。
就連陌生人都不會這樣。
馮梁也是有些不解,不過也沒有想過去抓一個人問問。
畢竟沒什麼用,估計就算他真那麼做了,也於事無補,什麼也問不出來。
這些人的麻木,倒是讓瘋了想起了方艙之中那些晚上出來配送補給的人工智慧裝置。
不說十分相似,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只不過晝夜顛倒了而已,除此之外,沒有太大的區別。
馮梁沒有去攪亂他們的節奏,自顧自的走在大街上,朝著更繁華的地方走去。
他就這樣走著,沒有人阻擋,也很少有人向他投來異樣的目光。
行走在城裡,顯得與四周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