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吧。“
做完一切之後,老爺子與馮梁同行,踏著月光向著家的地方走去。
這是馮梁在這裡的最後一個晚上。
馮梁將槍背在了背上,儲存器放在了衣兜裡,這種便捷的儲存器只不過巴掌大小,雖然小,但功能卻十分的齊全。
標樣採集分析,資料記錄,座標定點…
等等功能一應俱全,不過馮梁沒有操作過這東西,都只是聽說的。
具體的操作,還要等他去摸索。
根據老爺子所說的,澤斯當年在村子養傷的時候,基本都是在採集資料資料。
那些東西都放在了他手中的這個儲存器裡面,只可惜沒能將這東西送回去就遭遇了不測。
歸途比去時的要快的多,兩人很快便回到了小院子之中。
馮梁沒有猶豫,掏出在路上找的一截粗壯的樹幹。
早在路上的時候就被他削乾淨了。
將手臂長的樹幹放在地上,馮梁拔出匕首便開始製作起了魚缸。
若不是因為有些東西不能見光,馮梁真的想用澤斯裝東西的那個箱子給月兒當魚缸。
無論大小還是材質,或者是做工功能都是上乘的選擇。
但是卻不能,所以他才會在路上選擇了這麼一個樹幹,準備掏空,做一個簡易的魚缸。
鋒利的匕首,加上馮梁一膀子的蠻力,一個魚缸很快就成型了。
用石頭將一些小的纖維絲磨去之後,變得十分的光滑。
馮梁做完之後,感覺還是差了點兒什麼,便將做的木桶魚缸在手上來回的摩擦,直到摸起來十分的順手為止。
他也不知道自己選的是個什麼樹,只管在上面掏了一個魚缸。
看的老爺子有些想笑。
誰拿楠木這般糟蹋,不過對於馮梁而言,那東西就是一截木頭。
將做好的魚缸放置好了之後,馮梁將水盆之中的小鯉魚撈了起來放在了做好的魚缸之中。
看著紅色的小鯉魚在新家游來游去,馮梁望著小木屋笑了笑。
“爺爺,我走了,感謝這段時間的照顧。“
馮梁欠身,朝著老爺子鞠躬之後說道,聲音很小,並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怕超星睡夢中的月兒。
悄然的離別雖然更扎心,但馮梁沒有別的辦法。
他不知道自己說的那些話,月兒一個九歲的孩子能不能聽的進去。
萬一聽不進去,到時候馮梁會捨不得離開,但他卻不得不離開,這才是最痛苦的。
所以不得已才選擇了悄然離開。
“萬事小心,防人之心不可無。“
老爺子沒有多說什麼,叮囑了兩句,從兜兒裡掏出了一個小塑膠袋兒遞給了馮梁。
接著又給了馮梁一個小木盒子,兩樣東西交給馮梁之後,便點燃了旱菸抽了起來。
白色的煙霧將他的臉遮擋了起來。
馮梁也沒有猶豫,夜晚也已經度過了黎明前那段最黑暗的時候,天色也馬上就要亮起來,在耽擱一會兒,月兒就該醒了。
揹著布包裹的槍械,挎著一個麻布袋子,離開了。
次此離別,幾時再相遇?
藉著黎明微弱的光線,馮梁消失在了老爺子的視野內。
一路南下,根據爺爺所說的,他們在東國的正北邊,只要一直朝著南走,就能夠抵達東國的都城。
麻布袋子裡放著魚肉乾,水還有一些形狀比較規則的紙張,爺爺說那個東西叫錢。
如果老爺子沒有給他解釋,馮梁根本想不到,這種紙幣能夠換取食物以及各種需求品。
在方艙之中,完全沒有錢的概念,他們的生活早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