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院長啊,你又是為了些什麼呢?”
馮梁越想越想不明白,對此他也只能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著,靜等事態的發展。
他完全忘記了昨天沙智對自己的威脅,準確說那威脅只是沙智認為的威脅罷了。
剛說完,馮梁又收到了沙智的電話。
“喲,我剛準備聯絡你你就打過來了,真準時。“馮梁笑道。
“馮梁,你為什麼沒有站起來,你明明知道那是你的責任!“
沙智憤怒的說著,語氣再也沒有昨天那麼的信誓旦旦了。
顫抖的聲音不難看出,他被氣的不輕。
如果不是五院經手,那他很難逃出去,準確說是根本出不去。
“三院長心繫方艙法秩威嚴,胸懷寬廣,我聽入迷了,沒搶的過他,我也很無奈。“
“我完了,你也別想好過,昨天的那些只不過是冰山一角,我這兒的東西,已經足夠讓你九死一生了,我們走著瞧。“
沙智的憤怒都快要實質化了,對馮梁更是恨透了骨髓。
馮梁還想繼續調侃的,不過沙智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哎,怎麼會有這麼睿智的人,時至今日,竟然如此的天真,這要是能跑出去,除非重建方艙。“
馮梁略有些無奈的說道。
沙智只不過是一段小小的插曲,馮梁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什麼證據之類的,馮梁甚至都不用去想都是些什麼東西。
在眼下這種關鍵的時候,沙智要是能夠發的出去,那才真是奇了怪。
現在各方神經都緊繃著,不管是誰,這種關頭都不會讓這些訊息竄出來。
所以,沙智自以為抓住馮梁的那些把柄,不過全都是他自以為的罷了。
“這決策長的腦子指不定有點兒什麼毛病,竟然會培養這中睿智棋子。“
馮梁笑道。
他當然只是開玩笑的,在權力爭奪算計這一塊,馮梁很難想明白他們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他掌握的東西少,所站的高度也根本不夠,就很難理解。
能三院的滅亡或許就是決策長自己所為,拋棄一些棋子,根本無傷大雅。
而且馮梁感受到了鄧恩的意圖,似乎在決策長的計劃之中,五院也是這次計劃的犧牲品。
倘如沒有三院長站出來的話,那馮梁必定成為下一個犧牲品、
在法學院另一個辦公室的密室之中,兩個男人也在攀談著。
“樹平,有時間你和小姚去一趟,我們的犧牲可不能白費。“
說話的正是三院院長徐東萬。
站在他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三院執行局長,胡樹平。
也就是馮梁口中的鼠處長。
“嗯,只希望犧牲是值得的。“護樹平緩緩說道。
在他們口中,自我犧牲似乎並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
相比於這些,他們似乎更加在意價值。
說完,胡樹平離開了會議室,留下徐院長一人在密室。
密室之中,煙霧繚繞,徐東萬的表情與在會議大廳完全不一樣。
沒有那樣的決絕,眉宇之間淡然的惆悵,揮之不去。
他的做法自然是賭上了整個三院。
雖然三院之中更多的並不是他們的人,但也算是三院的一份子。
當通知下達三院,整個三院無一人不埋怨院長的所作所為。
但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他們都明白,指令已經下達,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結果已經註定了。
除了埋怨兩句,別無他法。
良久,徐東萬走出密室,在回到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