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梁聽到喊叫的聲音越來越大,自己也順勢倒了下去,開始哀嚎了起來。
做戲要作全套,根據他的判斷,他現在應該是處於一個狹窄隱蔽的空間內,所以他不確定對方會不會在這留下什麼眼線。
這種事,馮梁幹過,這種密室審訊的手段,他可以說是專家級別的。
而且對於身邊這些倒地哀嚎不止的殺手,馮梁始終覺得有些地方想不明白,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但又似乎像不明白具體哪兒不對。
但多年的工作經驗以及直覺告訴他,這裡邊一定有什麼東西,所以保持小心,絕對沒錯。
馮梁開始學著身邊人的模樣開始在地上翻來覆去,同時不忘發出慘叫,學的可以說惟妙惟肖,甚至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副作用發作了。
能夠模仿的如此的像,最大的原因在於馮梁之前切身體會過那種痛苦,所以只需要稍稍回憶一下就模仿出來。
很快,馮梁便和身邊的人滾在了一起,若是有其他人在旁邊,光著喊叫聲,便能夠讓人頭皮發麻。
如果不是鑽心的痛,絕對發不出來這種聲音,似乎都已經不再是人能夠發出來的吼叫了,更像是野獸垂死掙扎時候絕望的叫聲。
是那麼的悽慘,那麼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小,開始的嚎叫逐漸沙啞在到現在逐漸安靜了下來。
與馮梁之前不同的是,馮梁被疼暈了之後,又被疼醒,然而這下殺手似乎並不是如此,他們痛的時間遠比馮梁長的多。
一隻吼到聲音嘶啞,疼到極致才暈了過去,然而暈過去之後再也沒有醒來。
馮梁隨著殺手安靜了下來,側耳去傾聽,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微弱。
在萬物森林之中待了四十多天,馮梁的聽覺被開發到了極致,在絕對安靜的環境下,能夠聽到呼吸聲。
馮梁閉上眼睛,仔細的去聽,直到所有的聲音歸於寂靜。
這些人都被疼死了,直接被活生生的疼死,這是什麼概念,在極致痛苦的情況下,大腦會遮蔽痛覺。
也就是常說的麻木了,以此來保證機體能夠活下去,不至於被疼死。
但是奈何殺手服用的藥劑所產生的副作用,是直接作用於大腦的,在受到干擾的情況下,所有的疼痛隨著藥效的消失集中爆發。
超出了大腦的調節機制,被活生生疼死,疼死也在情理之中。
馮梁緊緊的握著星盒,這是剛剛在打滾的時候,偶然摸到的,馮梁趁機將星盒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這樣到時候搜查的時候,一定會搜查他,到時候隨機而變,就算到時候要跑路,也不會因為星盒而陷於被動之中。
不管星盒的藏著什麼秘密,都不能被這些人得到,否則萬一被解開了,那又會產生什麼後果。
馮梁現在要面臨的事已經夠多了,所以已經不想在給自己添麻煩了。
不會冒險去賭什麼機緣巧合,賭中了叫機緣,賭輸了,或許就結束了,沒必要去賭這個。
馮梁懷揣著星盒,閉上了雙眼,於其他人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不知道會不會有監控,沒有最好,有也不要緊,反正他自認為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那些殺手被活生生疼死之後,馮梁也就不在需要去計時了,沒有必要。
反正他知道,殺手組織的人一定回來,這邊已經足夠了,他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的躺在這兒等。
等一個必然會發生的結果,只不過時間不確定,不過馮梁猜測時間不會太長。
馮梁的猜測都是他根據實際情況去推測的,所以一向很準。
不一會兒,馮梁聽見大地轟隆隆的震動了起來,那種大型機械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