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攻擊,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去耗著,藥丸的藥效時間有限,一旦藥效過了,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馮梁不打算這樣與狼群僵持下去,趁著藥效還在,自己的力量尚未衰減,馮梁握著匕首便向著狼群衝了過去。
這一次他不在防守,狼王一死,剛剛那些恥辱,他要用血債來償。
衝入狼群的馮梁,宛如猛虎入羊群,沒有了狼王的指揮,狼群就是一盤散沙,再加上馮梁本來就兇殘無比。
一時間,狼群被他殺的四處逃竄,不敢在與馮梁對峙下去。
馮梁飛速的迂迴的斬殺著,殺入狼群,對狼而言,他就是死神,哪兒還有什麼戰鬥的心。
恐懼佔據了狼群的心,轉頭就跑,沒有絲毫的猶豫。
很快,馮梁身邊剩下的只有一堆堆殘肢斷臂,一具具狼屍。
做完這一切之後馮梁沒有躲耽擱,熟練的剝下狼王的皮毛,將照明彈撿了起來。
又將狼王的屍體扛走當作自己的食物補給了。
馮梁扛著狼王的屍體,飛快的反回了自己藏身的那棵樹上,取下了揹包。
都來不及包紮自己的傷口馮梁舉著照明彈便開始在叢林中穿梭了起來。
半山腰的路十分的崎嶇陡峭,走一步十分的吃力,一路上馮梁摔了好幾個跟頭,臉上都摔得傷痕累累。
他顧不得這麼多,只知道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濃烈的血腥味很快便會引來其他的獵食者。
然而支撐馮梁的藥效,也在逐漸的退散。
他不知道這個藥效退散之後自己會怎麼樣,身上的傷口不下百處,雖然血止住了,疼痛感也被壓制住了,但藥效終究會消散。
他可不想自己以那種狀態去面對接下來趕到的獵食者。
藉著照明燈,馮梁在山路上跑竄了十餘分鐘,雖然他是以勝利者的姿態離開的。
但他實在是太過於狼狽了,就跟逃難的難民一樣。
馮梁現在心中想的只有儘快離開那個事非之地,他不清楚自己今晚屠宰了多少狼,反正數量絕對不少。
他要在照明燈熄滅的時候找到下一處庇護所,身上的傷口慢慢的開始有感覺了。
馮梁粗略的預估了一下,留給自己的時間並不多,還要對傷口進行處理,否則容感染病毒。
做著一切都只有馮梁一個人,所以他必須保證自己在藥效退散,副作用發作之前,搞定這一切。
馮梁不斷穿梭著,不斷向上爬,照明彈的光越來越暗淡,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疼,馮梁也終於在照明彈熄滅的時候,找到了一個岩石縫。
想也沒想,馮梁直接將虎皮放在了石縫口,當作是佔場子了,然後自己閃身鑽了進去。
藉助最後一點光亮,馮梁飛快的取出包裡的藥劑,直接捏碎往身上的傷口處抹去。
他能夠感覺到,藥丸的效果差不多結束了,而副作用所帶來的無力感,還有翻倍的疼痛正在向他的大腦處襲去。
“嘶~呼~”馮梁不斷的吸著冷氣,劇烈的疼痛,讓他面色雪白,宛如屍體一般,這也與他失學過多脫不開關係。
馮梁強行堅持著,將藥劑往身上不斷地塗抹著,後背夠不著的地方,直接拿藥液往上倒。
傷口撕裂的痛苦,藥劑侵入肉體的痛苦,副作用的痛楚一起襲來,讓本來已經疲憊不堪的馮梁,直接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