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他們上一次見面差不多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雖然算不得長,但兩人之間有著說不完的話題。
張博看到這個情況,便默默的離開了觀察室,將世間和空間較給了馮梁。
正如他所說,歐藍的情況並不是太嚴重,或許是剛經歷了馮梁的傷勢,所以才會這樣覺得,不過歐藍現在已經度過了危險期,穩定了下來,痊癒只不過是世間的問題而已。
“為什麼當時是你獨自一人?”聊了許久,馮梁開始詢問起了歐藍當時的情況。
他說過的,有些帳,必須要一筆一筆的算清楚,尤其是在歐藍受傷這件事上,絕對不會有半點的含糊。
“我不放心讓雷留下來守護你,所以,我讓他去追蹤花彪去了。”歐藍解釋道,就在剛剛還沒有與那些殺手遭遇的時候,她清晰的感受到了雷在這件事上有所顧忌,有事隱瞞,歐藍不放心讓他留下。
馮梁沒有說話,至於花彪的事,他知道,在花彪從醫療院劫走他之前,他就已經甦醒了很久了,花彪進入治療室的時候,為了不讓花彪察覺出來,他依舊還是裝作昏迷,以放鬆花彪的警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你沒事就好了,醫生不是都說了,我沒什麼大事,稍稍休養一段時間就痊癒啦,不用但心的,不過你要小心一點,我感覺,雷他們或許有別的目的。”歐藍認真的盯著馮梁說道。
對馮梁她是十分的瞭解的,不可能那麼輕輕鬆鬆的被人戲弄,不過她還是認真的叮囑著,似乎這樣她才會放心一些。
“放心吧,至於他們有什麼目的,雷又在隱瞞什麼,相信過不了多久,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馮梁握著歐藍細嫩的手說道。
“嘶!”
歐藍微弱的吸了一口冷氣,雖然很細微,但還是像一把尖刀刺入馮梁的心臟,讓他心都停跳了半拍。
意識道自己的動作扯動歐藍的傷口了,馮梁立刻小心翼翼的將歐藍的手放了下去。
“哪有那麼嬌嫩呀!”說完,歐藍抓住了馮梁的手,強忍著傷口處傳來的疼痛感,緊緊的抓住馮梁的手沒有鬆開。
被歐藍緊緊的抓著,馮梁不敢有所動作,生怕自己稍微動作會加劇歐藍的疼痛,暖心的與之前冷血殺手完全不一樣,對馮梁歐藍,歐藍便是他內心那份溫柔,不可替代的溫柔。
也是他軟肋,尤其是對現在的他而言,歐藍更是他唯一的軟肋,經歷了一次死亡之後,馮梁清楚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馮梁另一手伸出,捋了捋歐藍額頭上的頭髮,動作無比的溫柔,生怕自己粗糙的手掌會將歐藍的臉頰磨傷一樣。
“那道疤痕我想留著,是不是很帥很酷!”歐藍感覺到了馮梁的小心以及內心的痛苦,便開口說道。
雖然傷在她的身上,但馮梁的痛苦並不比她少,就好像之前馮梁受傷時她的感受一模一樣。
“說什麼傻話呢,又不是沒辦法修復。”馮梁嗔怒道。
他怎麼允許歐藍的容貌存在有瑕疵。
“你嫌棄?”歐藍反問道,看起來是真的想著將臉上的疤痕留下來。
馮梁以為歐藍只不過是安慰他的,誰知道歐藍居然是動真格的,他當然不可能會嫌棄,更何況,那道傷痕是為他留下的。
馮梁沒有回答,而是直接俯身吻在了歐藍有些蒼白的臉頰上。
歐藍蒼白的臉色瞬間紅潤了起來,甚至脖子都紅了,顯得有些呆滯了,明顯能夠感覺自己心跳加速了,沒錯,她害羞了。
多年以來,她與馮梁微妙的關係,兩人都是心照不宣的,但卻從來沒有這般親密的接觸過。
馮梁的行動便是最好的回答,也徹底打消了她心中的那一點點的在意。
女為悅己者容,亦為悅己者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