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梁說完,對著身邊的鏡頭咧嘴一笑,經過視屏轉載,出現在了監控中心巨大的顯示器上。
看到這一幕,郝軍的眼裡沒有一絲絲的意外,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我看他這個刑要怎麼受,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終究還是太年輕了,強出什麼頭,強行擔責的代價。”
“跟一群麻瓜較個什麼經,真搞不懂。”
“……”
不少人心裡在暗自說道,在場的無一不是混跡多年的老油條,這些話,他們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但郝軍看穿了他們心裡那些花花腸子,卻也沒說什麼。
“慢慢玩,才有意思。”郝軍微微上揚的嘴角,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弧度。
“好了,我們走吧。”說完,馮梁拉起歐藍就坐進了黑風之中,動作之自然。馮梁沒注意到,被他拉著的歐藍竟然微微有些臉紅。
拉著歐藍,馮梁回到了監控中心之中,議論紛紛的眾人停了下來。
“馮局長不愧是我們法學院的驕傲啊,三言兩語便平息了艙民的不滿,還不惜以自己作為代價,這種捨我其誰的精神,必將載入史冊,為後世所讚揚。”
“是啊,馮局長是我們法學院的楷模,我們都要向你學習啊。“
其他幾院的人紛紛圍上來,開始了商業吹捧,一個個吹的恨不得給馮梁立碑寫轉了。
馮梁面帶微笑,一言不發的看著眾人,那些溢美之詞之中,包含著許許多多冷嘲熱諷的意味,不過他無所謂,相對於這些無腦的棋子,馮梁更在意整件事幕後的棋手。
他看向了郝軍,那個看起來憨厚老實卻透露著狡詐的人,讓他非常不舒服。
“馮局長,不知接下來你又有何計劃?撥開人群,郝軍從後邊走到馮梁跟前問道。
“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咯,還能怎麼計劃,聽郝局長這話的意思,難不成郝局長還有什麼高招嗎?“馮梁和郝軍四目相對,反問道。
“馮局長說笑了,高招談不上,不過有點兒建議罷了。“說完,郝軍看向了站在馮梁身邊和馮梁手拉手的歐藍,眼裡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到郝軍看歐藍的眼神,馮梁微微皺眉,同樣是男人,他當然知道郝軍那眼神是什麼意思,但回頭看了一眼一臉茫然的歐藍,馮梁明白了,笑了笑。
“那還請郝局長指點指點。“馮梁將郝軍的眼神拉了回來,他看到郝軍那眼神,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艙民看的是我們的態度,我們只需要將我們的態度展現出來就好了,完全沒必要受刑,只不過可能會讓馮局長受些委屈。“說完,郝軍沒有再看歐藍,而是一臉真摯的望著馮梁。
“郝局長的一片心意,我領了,不過既然我向艙民們做出了保證,就應該去完成,否則我不是失信於人?我馮某個人信譽事小,但次此牽扯到了法學研究院乃至整個方艙的法律秩序,又怎麼敢去弄虛作假呢?”馮梁說完,就感覺歐藍用力的捏了他一下,不動聲色的用拇指安撫了一下,示意她放心。
“既然馮局長如此的深明大義,那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不過這次馮局長受到的懲罰可能不會那麼輕鬆。”
馮梁沒說話,他當然知道自己會遭受什麼樣的懲罰,違規進入娛樂城並且引起了艙民抗議,最重要的他是法秩研究員,如果郝軍再在中間做點兒手腳,估計更嚴重,馮梁可不認為,會受很輕的處罰,畢竟整件事背後還有一個棋手掌控著全域性呢。
見馮梁沒有說什麼,郝軍便離開了,走之前又深深的看了歐藍一眼,似乎要把她的模樣牢牢的記在腦海中一樣。
沒有管他,馮梁的目光看向了還在監控中心的其他人。
“馮局長,研究院比較忙,這邊沒什麼事的話,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