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不知道是吃的太撐還是想的太入神。不知不覺的中時間悄悄流逝,艙頂慢慢褪去的灰黑色,露出魚肚白,人造太陽也發出微弱的燈光,繁星熄滅了,只留下白濛濛的單透特殊材質的艙頂能量板。
新的一天開始了。
匆匆吃過早餐後,馮梁駕駛著黑風來到了研究所,想要看看線索有沒有更新。
“馮局早!”來來往往的職員,研究法學的學生以及一些法秩精英紛紛向馮梁問好,第五法學研究院的院長從未出現過,向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院長不在,執行局局長馮梁的地位最高,身份地位崇高,加上正值年輕,前途不可估量。因此來來往往的人問候也無可厚非。
“嗯,早”馮梁微笑著一一回應,哪怕還有許多謎題難點擺在眼前,但還不足以讓馮梁陷入沉悶之中。
不輕易被一件事影響心境,從而導致所有的事兒都變得沉悶。
馮梁去辦公室收拾了一番之後便出門準備去執法中心找一找神秘槍手阿託布。
“喲喲喲,馮大局長,這麼早就急匆匆去哪兒啊?”尖嘴猴腮,長得賊眉鼠臉的·一個人迎面向馮梁走了過來。
“呵,這不是鼠處長嗎?鼠處長百忙之中來我第五研究院指導工作,真是難得啊!“馮梁不冷不熱的嘲諷道。
鼠處長,方艙第二法學研究院民情處處長,人家原本姓胡,實際年齡四十多歲了,結果長著一副耗子樣,看不出來老幼。
而且風評還不行,行事猥瑣,為人好大喜功,喜歡嚼舌根,很不受人待見,但就是抓不住他的小辮子,只能口頭勸誡警告,毫無半點作用。
馮梁和鼠處長有些矛盾。
法學第五研究院成立之時,直接任命馮梁為執行局局長,鼠處長的反對聲音最大,而且處處給馮梁使絆子,處處作對,馮梁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得罪他了,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卻三番五次的阻撓自己,馮梁感到莫名其妙,非常的不解。
上次馮梁提出的“民輕職嚴“的法秩新規,馮梁原本可以再進一步成為副院長了,結果卻因為鼠處長在抽調人群樣本時候,故意選擇反對派,導致民情自查結果出乎意料的差,馮梁提出的新規直接被否決,若不是法學研究院主席鄧恩力排眾議,選擇試點實行,新規都只能胎死腹中了,更別提再升一步了。
雖然兩人非常的不對付,但是表面工作還是要做好,同僚之間不得發生內訌拉幫結派,這是規矩。
“馮局長這是哪兒的話,五大法學院是一家,串串門兒,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怎麼馮局該不會是看見我來了,害怕了,著急著走吧?”胡樹平譏諷道。
“這是哪裡的話,既然鼠處長沒拿自己當外人,那就不需要主人家帶你逛了吧,不過沒想到鼠處長居然能這麼悠閒,還能抽空來我這兒瞎逛,果然第二法學研究院是真的優秀,以至於鼠處長落得如此悠閒,哪像我們,一天忙的不可開交,好了不說了,鼠處長,你隨意,我有事兒,就不奉陪了”說著馮梁驕傲的從胡樹平旁邊兒走了過去,斜眼都沒有再看他一眼。
……
“哎!阻止不了嗎?這難道就是宿命?”胡樹平望著馮梁離去的方向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黑風在錯中複雜的高速通行管道內迅速行駛,向著執法中心飛去,他要去查一查神槍手阿託布,一個射擊技術讓射擊冠軍馮梁都自愧不如的槍神。
很快,一座巨大的黑色建築出現在視野之內,巨大的盾牌式的建築上刻著的‘執法中心’四個大字閃閃發光,高大的建築,酷似利劍的建築直插地面,威嚴的氣勢帶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黑風停在了建築的頂層,走出黑風的馮梁看見一大群身穿制服的人在屋頂站成兩排,迎接馮梁的到來。
“馮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