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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妤突然很想咬一下。
她打完呵欠,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企圖吸引開他的注意力,事實是,傅西辭也的確中招了。
舒妤一點點靠近,臉已經貼到脖頸的位置了。
只要再往上一點,但很容易控制不好力度,如果他能低頭配合就最好了。
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她突然叫了聲:“老公?”
她很少會這麼叫,傅西辭自然意外,下意識低頭去看她,沒想到被有心人得逞了,喉結主動往下滑,她輕咬上去。
舒妤知道這裡很脆弱,所以也不敢太用力。
偷襲成功,她格外得意。
傅西辭抬手,抵著自己的喉結,還沒從剛才被輕咬的偷襲裡反應過來。但身體永遠比大腦反應更快。
舒妤被抱著,輕易就感知到了他的變化。
她臉一紅,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疲憊不堪的身體有了求生欲,激發她想要逃跑。
舒妤剛掙脫懷抱,往床尾逃,但才剛逃了兩步,瑩白的小腳就被握住了。
他甚至壞心思的捏了下。
好奇心害死貓,經過這次,她以後就沒那麼強的好奇心了。
公司里黨系之爭日漸嚴重,舒父不可能不知道,父女連心,他知道舒妤想要做什麼,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必要時助推一把。
秦姨再一次向她示意後,她毫不猶豫起身敲響了舒父的辦公室。
舒父毫不意外,“終於到我出場的時候了?”
“您都知道了?”舒妤還沒開口呢。
“這麼大件事我要是都不知道了,我還能是你爸嗎?”舒父一臉驕傲,“不過這件事我倒沒想到你會這麼處理?”
“是不是有點陰險?”舒妤問。
“是狡猾,就是隻小狐狸。”舒父笑,狡猾一點才好,心眼多,才不會遭別人算計。
舒妤笑了下。
“你放心,老吳他今天就該走了。”舒父有些失神,“物是人非啊,我一直知道他私底下有小動作,卻沒想到做的這麼過分,挪用公款放貸這種事都敢做。”
舒妤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你放心,爸爸在跟你媽媽度假之前一定給你一個乾乾淨淨的環境,我也就正式退休了。”
“您有沒有覺得您這退休時間有點早了?”舒妤認真臉,問。
舒父:“是嗎?”
舒妤:“度假可以,退休不可以。”
“難道你不覺得爸爸老了嗎?”舒父問。
“不覺得,你要是出去說您三十歲都有人相信,現在,請繼續工作。”舒妤將辦公椅轉了過去。
有了一個隨時都想要退休,撂挑子不幹的爸爸,她壓力更大了。
晉城的秋季一向短,誇張點像是一個月就潦草收場了,太過突兀,以至於行人開始亂穿衣服,有人還在穿短袖,就必定有怕冷的人提前穿上了羽絨服,路上相撞,彼此心情一樣複雜。
吳叔走後,之後是林叔……各個黨派的人領頭人相繼離開,最後則是秦姨。
秦姨在一個月後得知自己的下場跟前面幾位一樣,才反應過來,這麼些時間裡她被人當刀用了。
她一向板著的臉有了裂痕,自顧自話,“拿我當刀用,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秦姨表面坦然接受被任免,暗地裡想要將分散在公司各個中流砥柱的中層一併帶走,她這麼些年都積攢了足夠資金跟人脈,另立門戶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真走的那天,才發現跟自己走的人寥寥幾個,其他人早被舒妤這段時間裡拉攏了過去。
她要臉,沒鬥過小姑娘,不屑於正面撕。
但她兒子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