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熟人,朱清才鬆了口氣,慢慢道:“沒什麼……沒見過世面而已。所以有些嚇到了。”
他這麼說也是為了掩飾,總不能說自己已經知道那是什麼。松鼠的存在,朱清現在想要保密的。而森若雪聽了朱清這句話後,平靜地回答了兩個字:“血祭。”
“剛剛那個是血祭。”森若雪站起身,對還在發愣的朱清道:“起來,繼續走。”
她這句話一說出來,先前躲在周圍的幾人也紛紛冒了出來,黑瞎子又將他的引路蜂放出去引路。
陳四拳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上上下下把朱清打量了一遍,焦急地問:“朱清兄弟啊,你沒事吧?”
“我沒事。”朱清微微一笑,心裡明白這是擔心他,不免有幾分感動:“只是剛剛有點被嚇到了而已。”
“呸!我就知道這天刀門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用血祭這種陰毒的功法來修煉!”陳四拳一臉憤憤不平,揮舞了幾下拳頭:“可別讓老子再遇上!”
黑瞎子看了他一眼,提醒道:“現在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恐怕我們剛剛看到的那一群人,都是為了殺人而來——我聽說這幾日無人澗進來了不少人,看來都已經被當成了獵物。”
朱清想起先前那個守衛告訴他的話,忍不住開始懷疑:難道那個守衛所說無人澗最近不怎麼太平,就是天刀門的人在作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