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受傷,又沒吃虧,怎麼這人還像哄小孩兒似的哄他?
他既覺得好笑,又覺得自己這深入人心嬌花形象的背後,小助理功不可沒。
有點熱。江海潮找了個藉口,退了幾步。
接著,江海潮就被男人輕輕地拉回了懷中,抱著退進了房間裡。
房門緩緩合上。江海潮看著關上的房門,尋思著自己到底是哪一步走錯了,竟然讓霍焰進了門。
大意了
江海潮沒來得及多想,就被抵在了門和牆壁之間的角落。
男人的肩背寬闊,擋住了江海潮眼前的光線。
昏黃之中,江海潮只能看見霍焰。
霍焰微微閉上的眼睛,高挺的鼻樑,嗯還有他漸漸囂張的手。
親夠了沒有。江海潮推了推霍焰,將男人從自己的肩上推起來。
嘖,江海潮摸了摸發麻的肩窩,沒完了?
江海潮攏了攏敞開的衣襟,瘋夠了就趕緊走人,他轉了轉手腕,我要休息。
霍焰:你手怎麼了?
揍人的時候沒收住,扭到了。江海潮說著伸了個懶腰,慢慢往臥室走,今兒的事,謝了。
沒走幾步,江海潮就被人拽住了手。
江海潮掃了一眼霍焰握上來的手,挑眉。
怎麼,還登鼻子上眼了?
男人頓了頓,鬆開了江海潮的手。
就在江海潮以為他能消停點兒的時候,霍焰的手又拽住了江海潮浴袍的帶子。
怎麼?江海潮身形一頓,要知道,只要霍焰輕輕一扯,他的浴袍就
手,伸過來。霍焰看著他。
江海潮:做什麼?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霍焰那雙危險的手,彷彿只要霍焰敢亂動一下,他當場就能來個飛踢給人送走。
現在這種情況,你覺得我能忍心對你做什麼?
霍焰說著,攬過江海潮的腰將人抱了過來。
他偏頭在房間裡的巡視了一圈,最後找了個舒服的小沙發。
嗯,只能坐一個人的小沙發。
霍焰坐了,江海潮也坐了。
江海潮不動如山地坐在霍焰的大腿上江海潮:就算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也要自然,不能扭扭捏捏。
總之,在氣勢上就不能這麼輕易地慫了。
否則,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點兒威信,就功虧一簣了。
不就是坐男人的大腿麼?坐,穩穩地坐。
霍焰看著眉頭蹙起的人,不由一笑,可他一低頭,看見江海潮指節上隱隱的淤青,臉上的溫情瞬間熄滅。
那人我會處理。霍焰抬起江海潮的手腕,細細看了看上面的傷痕,而後從衣服口袋裡拿出幾片創口貼。
江海潮並不想提起危凡,他看著霍焰撕開創口貼小心給自己包紮的模樣,不由一笑。
這麼屁大點兒傷痕,卻整得像是手斷了似的。
誒,你貼快點兒。江海潮說,不然都要好全了。
霍焰仍舊低著頭,像是沒聽見江海潮的調笑。
電影的事兒你不用操心,霍焰的話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錢,要多少,有多少。
霍焰:我說過,擋在你路上的人我都會處理乾淨。
江海潮沉默了一瞬,而後掙了掙,收回了手。
但他並沒有起身,而是環住了霍焰的脖子,低頭看著他。
他看著霍焰黑漆漆的眼眸,湊近,蹭了蹭他的鼻尖。
對我這麼好。江海潮一笑,想過以後沒有?
想過。霍焰答他,又接著說,妄想而已。
霍焰知道自己眼前的人從來都是虛妄,可他還是想要伸手去抓。
這種自欺欺人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