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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的腦子是全新剛出廠的。江海潮掀開被子,動了動痠痛的手腕昨晚被霍焰抓得太緊,他又作死地掙了幾下,手上還殘留著可疑的紅痕。
小助理看著他紅紅的手腕,目光上移,只見江海潮的脖子上,是暗紅的痕跡。
老闆小助理捂著唇,儘量讓自己哭得很小聲,你別怕,都過去了。
我發誓,下次再見到霍焰,我一定拼盡全力保住您的清白!
誰他媽不清白了?!
江海潮砸了他一枕頭,沒好氣地說:你給我滾出去。
這腦補能力,不去當導演可惜了。
哦,對了小助理擦擦眼淚,說,王姐說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讓您一個人,怕會有危險。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們還摸不準危凡的下一步動作。
危凡能蟄伏一年,只為在暗地裡跟蹤江海潮,偷窺江海潮的一言一行,這樣的舉動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
面對一個心理已經不正常的瘋子,誰都不敢掉以輕心。
霍焰雖然很壞,但是好在現在還有他幫忙,小助理擔憂地望著江海潮,像個嘮叨的老父親,可是霍焰怕您生氣,只是在劇組外面安排了幾個眼線。萬一真的有什麼危險,我們還是得有所防備。
他派人跟著我?江海潮皺著眉,叫他把人撤了。
江海潮一想到自己時時刻刻被人盯著,就渾身不痛快。
就像被人關在了牢籠裡。
況且,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興得搞這麼一出。
江海潮:危凡還能拿著刀來追殺我不成?
再說了,就算他跟危凡正面對上,江海潮也有必勝的把握。
霍焰的身手他是比不上,但對付其他人,江海潮還是很有信心的。
好歹之前為了拍戲,學過一年的拳擊,江海潮自問還是有點兒傍身的本事。
他又不是真的嬌花,一點兒風險都承擔不住。
小助理忐忑地說:可,萬一
江海潮撩起衣服,睡衣下,八塊腹肌線條流暢。
別老是把我當成嬌花成麼。江海潮皺著眉,拽裡拽氣地說,那群缺德粉絲管我叫水妹就算了,還真當我是漂亮妹妹?
小助理抬手,將自家老闆的衣服按了下去,好的,海哥。
貼身保鏢的事兒,在江海潮的折騰下,暫時擱置。
但,在霍焰、王琳、蔡明明三方連哄帶騙之下,江海潮還是勉強答應,只留一個盯梢的,遠遠地盯著他不出事兒就成。
成成成,別耽誤我拍戲就行。江海潮無奈地答應了下來。
《望潮》的拍攝進度已經到了後半段。
自閉少年極具生命力的畫作終於被人發現。
可當人們找到這位天才畫家,發現對方是個不會說、不會聽的小傻子時,登時無比失望。
這孩子真的是個弱智啊?有人問。
爺爺是個大半輩子都生活在垃圾場的老人,面對眾人異樣的目光,他顯得有些無措,潮兒就是不太,不太愛說話,內向,性格內向
這哪是內向啊,連話都聽不明白,簡直是個智障啊!
爺爺連連擺手,急著解釋,不是,不是,我家孩子不是智障
唉,另外一個人嘆了口氣,朝自己人說,行了,都回去吧。
有人低聲埋怨:真倒黴,費盡心思找了這麼多年,結果是個智障。
一向憨厚的老人反常地固執,他拉著要走的男人,一遍遍徒勞地解釋,潮兒不是智障,他能聽懂話,能明白事兒。我不在這兒的時候,都是他在幹活兒,他還能搬箱子
男人不耐煩地甩開了老人的手,語氣不善,我看您老人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