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對著一隻小兔子說話,」餘漾戳戳卞梨的鼻頭,「演《魯賓遜漂流記》呢?」
「最初你不是挺開心的?」卞梨笑。
「是開心的呀畢竟每天下班就能見到你了。而且真的像夢一樣,把你揣進了兜裡,時時刻刻帶著。」
餘漾咬了口卞梨的鼻尖,換來一聲輕呼。
「我還沒咬你呢!」說罷,卞梨便要湊到餘漾頸邊。
餘漾單手便把卞梨控制住了,然後亮出手腕內側,上邊布滿斑駁的紅痕,是深深淺淺、大小不一的牙印。
——這是卞梨作為兔子的時候留下的標記。
「還咬不夠嗎?」餘漾垂下長睫,故作可憐地說道。
卞梨呲牙笑了下,「我可忘不掉,這一段時間你把我整個『兔子』,從裡到外都揉了遍,你看看,」她指指腦門,「我頭髮是不是掉了很多。」
明明還是那一頭秀麗又柔順烏髮。
而且每晚伺候她洗澡,再是順毛,前前後後花費也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餘漾壓下來,陰影覆住卞梨的視線,她陰惻惻地問:「那你想怎麼樣?」
一雙鹿眼瞪得滴溜圓,卞梨就在餘漾目瞪口呆的神情下,重新變回了一隻兔子。
餘漾呆了片刻,露出一個不知是喜還是憂的笑容,把這隻毛團捧進了手心。
「還是這樣乖多了。」
餘漾指尖挑開兔子唇,碾磨著她圓潤的兔牙,笑聲細柔,「剛才的那股兇勁兒呢?」
「行了小祖宗,今晚還得伺候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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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裡放好了水,水溫適宜。餘漾一寸寸剝落浴袍,抱著小兔子坐了進去,舒服喟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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