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救援計程車兵解開他們的繩子,「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少爺呢?」
「大少爺……」被綁著計程車兵有氣無力,「大少爺被帶走了。」
「是被誰……」士兵還想接著問,卻被小頭領打斷。
「還能是誰?這充沛的水之靈氣,在瓊林省只有白河水君一人能能做到,沒想到是他親自出手了。」
偷聽的餘禮白嘴角抽搐。
他其實都沒有出手,只是情緒稍稍激動了一點而已。
這麼想他真的是一個厲害的神,嗯。
「不用多說了,」小頭領說,「我們此行的目的只有季歐羅格,家主要用他換取和西方教廷的合作,這些人放在這裡不管也沒有事情,快些追吧……呃?」
小頭領話沒有說完,突然看到那個解開了繩索計程車兵蹣跚的跌向他,他正要不耐煩推開,伸出手感覺到的,卻是冰冷的刀刃。
「唔!」
受傷了,而且是正中胸口,彌留之際小頭領緩慢地想到。
他倒下了。
「頭領!」
一邊計程車兵驚叫。
在他眼中,卻是頭領好端端的突然一言不發,然後突然倒下,身下還蔓延開大片的血。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突然,士兵恐懼的往後退讓,抽出長刀的手都是顫抖的。
敵人是誰?
林中靜悄悄的,沉寂無比,士兵發現,之前和他一起進入林中的同伴不知何時已經不見蹤影。
之前就覺得有些詭異,怎麼到現在才發現,這片樹林實在是安靜過頭了,像個……像個墳墓!
他不由地再往後退了一步,好巧不巧踩上一根粗樹枝。
「啪!」
士兵感覺到後背正對心臟的地方突然刺痛。
他快要死了,士兵想。
他也倒了下去。
兩個救援的人相繼倒下,剛從被捆綁狀態脫離的苦逼士兵一哆嗦,被嚇得兩腿一蹬,暈了過去。
餘禮白施施然飄出來,圍著三人繞一圈。
嗯,他最喜歡這種自己嚇自己的人了。
林中計程車兵很快被解決完畢,餘禮白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抬起頭來。
一隊士兵從他頭頂飛過去。
空中計程車兵比起地面上的更多,也更難對付,地面上計程車兵是被留下來救人做後勤的,空中的才是樓家這次行動的主力。
「為了和西方教廷的合作,有必要派出如此多的人?」餘禮白看著這個大陣勢喃喃。
畢竟就算那西方的教廷很是強盛,也沒有太過干涉到中華國內部的可能吧,不就是蠻夷之地的一個邪教?
說起來如今皇室的攝政王好像也在和西方勢力合作,上一次來的那隻古怪女人就是搭著梁啟青的線來的。
什麼時候西方的勢力已經滲透得那麼深了?
這個問題僅僅是在他心中一閃而過,若不是和季鐮相關,他大概都不會去注意。
空中的那些嘍囉,要怎麼辦呢?
「厲害。」季鐮說。
一旁的幾位神將發現他們根本接不上這位很有可能是未來水君夫人的人的話。
季鐮也沒有管他們,而是從雲的空隙中俯視著下方樹林中的動靜。
不久前林中還東一隻西一隻旌旗搖擺著,現在這些旗子都倒了下去,模糊能聽到的其中人聲的喧譁也不見蹤影,顯然是有人前去將他們都解決掉了。
那些士兵們僅僅是比普通人強一點,不過能這麼快解決掉,餘禮白的實力比他的腦子想得深不可測多了。
青年不知道是自己暫時沒有想到幻術這一作弊的解決方法,不過他心中已經躍躍欲試起來。